“鐵柱,過來幫我係一下圍裙。”
寧柔正在水槽邊專心致志地洗著那條活蹦亂跳的鱸魚,冷不丁一抬眼,瞅見自個兒光記得忙活,竟忘了系圍裙這檔子事兒。
她瞧了瞧自己滿是魚腥味的雙手,撇了撇嘴,心想著可不能用這髒手去碰乾淨的圍裙,得,還是使喚王鐵柱來搭把手吧。
“哦,好嘞。”
王鐵柱應了一聲,麻溜地走進廚房,順手拿起掛在一旁的圍裙,大步走到寧柔身後。
今兒個寧柔穿得那叫一個清爽利落,一條軍綠色的夏天短褲,襯得她那雙奶白潤澤的大腿愈發晃眼,跟兩根剛剝了殼的嫩筍似的,筆直修長。
上身一件黑色的 t 恤,緊緊包裹著她那豐滿的身材,曲線畢露。
就這麼往那兒一站,活脫脫一個熟透了的水蜜桃,嬌豔欲滴,任誰瞅見了,都得忍不住多瞧兩眼。
“啪!” 王鐵柱瞧著寧柔那白花花的大腿,鬼使神差地,一巴掌就拍了上去。
“呀!”
寧柔冷不防被這麼一拍,嚇得尖叫一聲,猛地回過頭,臉蛋漲得通紅,羞赧地瞪著王鐵柱,嬌嗔道:“你幹什麼呀,幹嘛打我?”
“有蚊子。”
王鐵柱一臉無辜,攤開手掌,只見掌心沾著一絲血跡,還有一隻斷了腿的長腿蚊子屍體,在掌心那攤血裡撲騰著,看著怪瘮人的。
“你打之前,好歹提前吱一聲嘛!”
寧柔瞧著那蚊子屍體,又瞅了瞅王鐵柱那副裝作啥事沒有的模樣,心裡明白他沒撒謊,可還是忍不住埋怨。
她嫵媚地白了王鐵柱一眼,那眼神,跟帶電的鉤子似的,勾得王鐵柱心裡一蕩。
王鐵柱三兩下處理了蚊子屍體,瞅了瞅寧柔那被蚊子叮過的地方,隨口問道:“寧柔姐,癢嗎?”
這一問可不得了,寧柔本沒覺著有多癢,被他這麼一提醒,頓覺那被蚊子叮過的地兒,像有千萬只小蟲子在爬似的,癢癢得厲害,恨不得立馬伸手撓撓。
可瞧了瞧自己滿是魚腥味的雙手,又只能無奈作罷。
“有點癢,你幫我撓一下。”
寧柔咬了咬下唇,臉蛋微紅,小聲請王鐵柱幫忙。
這種順手的小忙,王鐵柱求之不得。
一股電流 “嗖” 地一下,從大腿傳遍全身,整個人跟過了電似的,差點就站不穩腳跟。
“好了,可以了,你快幫我係圍裙吧。”
寧柔心裡頭清楚,自己這身子敏感得很,再讓王鐵柱這麼摸下去,指定得出事兒。
她咬咬牙,強撐著鎮定,開口催促道。
“好的。”
王鐵柱心裡雖百般不捨,可也知道見好就收的道理,只能不情不願地把手收回來,轉而給寧柔系圍裙。
兩人這姿態,旁人瞧了,保準得以為是一對恩恩愛愛的小夫妻,在廚房裡頭打情罵俏呢。
就這麼會兒工夫,一種旖旎得能讓人骨頭都化了的氣氛,在這狹窄的廚房裡迅速蔓延開來。
王鐵柱只覺腦袋 “嗡” 的一下,徹底丟了魂兒,雙手不受控制地,從環著寧柔的腰。
“寧柔姐!”
王鐵柱瞧著懷中佳人那嫵媚動人、嬌豔欲滴的模樣。
“鐵柱,好好系圍裙,別搗亂。”
寧柔到底是個女人,心裡頭雖說也被這股子熱情衝昏了頭,可尚存的那一絲理智,讓她強撐著開口提醒。
她心裡明白,再這麼下去,指定得玩火自焚,事情可就徹底失控了。
然而王鐵柱這會兒早已被慾望衝昏了頭腦,哪裡還聽得進去半句話。
“媽媽,鐵柱叔叔,你們在幹嘛?”
正當王鐵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