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德性,求族長當可以……”祁青趕緊收住話,盯著祁永剛接著說:“你能讓他當族長,他可以答應你好多條件。”
村長為難地說:“也不是我說了算,那是全褲襠村的事,再說老族長還在。”
祁青站了起來,走到村長面前,抓著他的衣杉、搖了搖說:“村長,你就可憐可憐我吧!我求你了。”
村長見狀,心想:祁青怎麼也這樣拉拉扯扯莫非祁海使的是美人計村長頭腦也好使。見事出有因,祁青是個正正規規的婦道人家,雖然死了丈夫,守了寡,但沒有聽說她寡婦門前是非多的事,但村長又一想,上一陣子有耳聞在海邊與祁木子有些不尋常的關係。真是人不可貌相,人心難測啊!
………【其實她風流得很】………
19。其實她風流得很
村長面對這位愁比喜多的女子,除了同情外,也會產生一種佔有浴,但他基於自己是個村長,又不敢輕舉妄動,這時,祁青見村長不上鉤,就更靠近村長,肆無忌憚地說:“村長,我父親沒官當上癮,想當族長,而你村長有官當了不上癮,但對女人總會上癮吧”祁青說後抱住村長祁永剛。
村長雖難以抵抗來自異性的誘惑,但還是正色地說:“祁青,別,別這樣,村長能上癮也是找自己的老婆,也不能找你祁青。”
“沒事,沒事,”祁青特意聲音放大一點。
村長更怕了,他心想這那裡是偷奸呢他戒告自己別上當,但是祁青死纏不放,說著:“村長來吧!摸我吧!抱我上榻吧!”
正當村長和祁青在糾纏時,等侯在門外的祁海等人衝了進來。
陽光柔和倚著大地,這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是入冬以來較為暖和的一天。冬天大部分是陰天,難得有這樣晴空,陽光、和風。人們除了下田勞動外,特別是老人們習慣地搬著一張板凳坐院壩裡,邊曬太陽,邊抓蝨子,小孩們則在陽光裡跳鞦韆,玩彈珠。
被稱作褲襠村第一犁的祁之放,見競選族長的對手祁海已經徹底地失去當族長候選人資格後,在冥冥中感到一種希望之光在心中升起。他揣測著如何收買村長,如何對付老族長,又如何地使自己十拿九穩地登上族長的寶座,他知道這時候村長正處於一種苦惱和氣憤之中,那一天晚上,倒底是祁海的女兒去勾引村長,還是村長去調戲祁海的女兒,祁之放他不太清楚,他沒有親眼看見,那時他正聚糖會神地看《貼順吾》閩劇。
祁青是出了名的老實女子,娃怎麼會有那種淫蕩之心去勾引村長,而村長也並非貪色之人,他怎麼敢對祁青趁機而入,村裡人眾說不一,只有村長和祁青本人才知道真正的原因。但祁海卻到處敢播,他以女兒的名譽作賭注,一定要拉村長下水,讓他跳進黃河也洗不清,這卻有點見效。
先,村長的家庭就引起了糾紛,祁永剛的老婆範斐嘮叨開了。村長,你好風流啊!見人家死了丈夫,長得漂亮,又年輕是不是才想你不去看戲,一個人躲在家裡,原來要和祁青通姦。你要不要臉,對你這個村長還有沒有國法
村長如同啞吧吃黃蓮,哭喪著臉解釋說,他們是陷害我,我怎麼會這樣呢
“他們會陷害你他們連自己的臉都不要了去陷害你,人家雖死了丈夫,但還是一個女人,要用這種玩笑去陷害你,人家還要不要嫁祁海已經是子孫滿堂的人了,他會置家風,名聲於不顧而陷害你這個村長範斐一句句地噴叨著,眼淚也一滴滴流著。
村長有些煩了,他心裡一陣地震驚,感到祁海太卑鄙了,祁青太傻了,村長不明白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做,這不是兩敗俱傷嗎名聲不是一起受到損壞嗎人啊!真是捉摸不透那顆心。不是為了族長的事嗎這個族長與我有什麼相關,我自己已經是村長了,是褲襠村的腦,任何人都要聽我的,可是我這個村長卻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