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該種什麼?”
這個……她也不知道!
“等土豆發芽,然後鋤鋤草,捉捉蟲,一週澆一次水。”楚安歌道。
“今天什麼都不用做?”祭司道。
“什麼都不用做。”楚安歌道。
採集隊的人聽見了他們的對話,有些錯愕:“那我們今天拿什麼換肉呢?”
楚安歌愣了一下,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昨天才說了有勞動就能換肉,今天就從根源上掐滅他們的希望?
從祭司問出第一句話的時候,狼力就一直關注著這邊,聽到這個話,大笑起來:“哈哈哈,我就說獅淵是騙你們的吧,勞動換肉,狩獵日就不讓你們勞動。”
昨天他就想到了這個問題,部落裡怎麼可能一直有地給他們種。
獅淵沒有給他分肉,他很想把事情鬧大,但他的戰鬥力不允許他這麼做,忍了一晚上就等著此時此刻看楚安歌的笑話呢。
只要她說沒有地種,部落裡的人換不到肉,就會憤怒,說不定還會動手教訓她。
等部落裡的人動手把她打一頓後,他在出來勸說一番,將她從人群的憤怒中救出來,她就會對自己感激涕零,再提出讓她以身報恩,她還不得乖乖聽話——畢竟,他現在還是族長。
而獅淵,帶著傷腿出風頭,肯定會被野獸二次咬傷,說不定還會死在外面,族長之位就只能是他的。
狼力這話一出,部落裡的人就有點慌了。
沒有嚐到勞動帶來的甜頭還好,一但嚐到了好處,再被打回原形,是難以接受的。
狼力這根攪屎棍,楚安歌真的很想給他一拳,但她忍住了,即便是受傷的獸戰士,也不是她能抗衡的。
土豆雖然三個月就能收一次,但也是一茬一茬的。
飯卻是每天都要吃的。
有什麼是每天都需要勞作的呢?
楚安歌絞盡腦汁地想,部落裡的人正滿懷期待地盯著她,包括祭司在內。
有了!楚安歌叫了一聲:“小奕。”
狼弈跑了過來:“阿姐。”
“追上狩獵隊,讓阿爹捉一些小動物回來,要活的。”楚安歌道。
獸世的雞長得跟現代的鴕鳥一樣大,有鋒利的爪子和尖銳的嘴巴,跑的極快,逼急了還會飛。
大雞很難捉,很多人捉一下午才能捉到一隻野雞,費時費力,抓回去還不夠部落裡的人分。
狩獵隊一般不會去抓這種費時耗力的野雞野鳥,除非是非狩獵日,戰士單獨出來打獵補貼家用,沒有隊友協助時,才會考慮這種小動物。
小雞仔倒是一窩一窩的,都不夠塞牙縫的,抓回去幹嘛?
而且護崽的母雞攻擊力可是很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