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虎奇他們要被活生生打死的時候,楚安歌和龍辰才慢悠悠趕來。
“慢著。”楚安歌喊了一聲。
虎奇他們已經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戰士們放開了他,然後起身讓開,給楚安歌讓出一條道。
“別打死了,我有話問他。”楚安歌道。
比起他們是否會被打死,楚安歌更關心的是,他們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
他們換鹽回來才第二天,螣蛇部落的人就找來了,未免太快了些。
要說這裡面沒有別人引路,她是不信的。
楚安歌走過去,居高臨下看著躺在地上的虎奇:“你們這次來了多少人?”
虎奇呸出一口血水,扭過頭沒理她。
楚安歌冷笑一聲,拿出蠐螬殼打造的匕首插穿虎奇的手掌,將他釘在地上:“滿清十大酷刑,我略懂一二,你要不要一一試試,看看是你的骨頭硬,還是我的匕首硬。”
“啊!”手掌被刺穿,虎奇痛的大叫,他聽不懂什麼是滿清十大酷刑,他只知道他的手很痛。
他伸手去拔出匕首,楚安歌一腳踩上去,把匕首往土裡踩進去了一點。
換鹽回來的路上,羊羊把螣蛇部落對他們做的惡行講給她們聽了,對這種人,楚安歌只有恨。
楚安歌不敢殺人,但是獸世以實力為尊,對這種濫殺無辜的人仁慈,便是對白狼部落所有人的殘忍。
她不能當獸世的軟柿子。
見虎奇還是不開口,楚安歌拿出一大把匕首扔在他面前:“不說?我就把你釘在地上,讓羊羊他們一刀一刀把你身上的肉一片一片慢慢地割下來,凌遲處死。”
羊羊立馬從地上撿起了一把刀子,滿臉期待。
“我說,我說。”虎奇不知道什麼是凌遲,但一刀一刀把身上的肉割下來,光想想就已經要嚇尿了。
“我們帶來了十個十再加十個十的戰士。”
楚安歌:“……”不就是兩百個人嘛,吃了沒文化的虧啊。
“這些人在哪裡?”楚安歌問。
“他們都在外面藏著。”虎奇把蛇翼藏身的地方說了。
“最後一個問題,你們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
虎奇:“狼二帶我們來的。”
聽見狼二的名字,部落裡的人譁然,這狗東西逃跑後,竟然帶來了如此大的隱患。
楚安歌拔出虎奇掌心的匕首,站起身,將匕首遞給羊羊:“別髒了活動廣場的地。”
羊羊感激地接過匕首:“把他們拖到後面的森林裡去。”
羊戰士們變出獸形,先一人撅了虎奇他們一蹄子,讓他們無法動彈之後,拉著他們的腳往後面的森林裡拖去。
小羊們有仇報仇去了,楚安歌卻發現,部落裡的人一臉崇拜地看著她。
“安歌,你剛才真帥。”
“安歌,你要是個雄性,我真想給你生孩子,你剛才比雄性還雄性。”
小雌性們眼冒桃心地看著楚安歌,她剛才一點都不像軟弱的雌性,像一個威猛的戰士。
楚安歌藏起發抖的右手,笑了笑……天知道她剛才有多害怕。
她不能永遠躲在龍辰身後,獸世危險無處不在,總有龍辰顧及不到的時候,必須得讓自己強大起來。
龍辰站在她的身後,握住她顫抖的手,輕聲道:“你做得很好。”
他覺得他的小妻子剛才的樣子很可愛,善良,卻也愛憎分明。
“安歌,你剛才真威猛,是龍神借給你的膽子嗎?”狼林也來拍馬屁,不過,拍到馬腿上了。
楚安歌:“……我可沒有那麼大面子,能跟龍神借膽。”
龍辰:“我覺得你要借,龍神一定會借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