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喝完她眼睛都亮了:“真好喝。”
龍辰寵溺地看著她,“還要不要?”說著又削了第二根。
“我是不是起太晚了?”楚安歌看了眼天色尚早的天空,一邊接水一邊疑惑地悄悄問龍辰。
自她醒來後,她就發現換鹽隊的人看她的眼神奇奇怪怪的,好像她身上有什麼奇怪的標記一樣。
她很確信,昨晚龍辰沒有在她身上顯眼的地方留下曖昧的痕跡。
這是她惡狠狠警告龍辰,並威脅他要是敢在她身上留下遮不住的痕跡,換鹽路上就別想再碰她,龍辰才委屈巴巴的保證絕對不會給她留下曖昧的痕跡。
龍辰:“你起多晚都不算晚。”
“那他們為什麼離我遠遠的?”總覺得他們在背後蛐蛐她,還避她如蛇蠍,見她都繞道走。
“那是他們要趕路了,你知道的,他們跑不過我,不快點出發,很快就會被我們甩掉的。”龍辰一本正經道。
龍辰說的很有道理,雖然她覺得這個理由有點牽強,但除了這個理由,她也想不出別的來。
一路上換鹽隊的人都在儘量避著她走,生怕與她靠太近了,惹怒某頭蟄伏在一旁的猛獸。
她稍稍靠哪個戰士近一點,那個戰士就像老鼠遇見貓一樣,炸毛跑開。
楚安歌再遲鈍也意識到了不對勁。
在一個分叉口,狼林來問龍辰的意見,回去的時候經過楚安歌時,她叫住了他:“狼林叔。”
狼林回頭,走也不是,停也不是。
見狀,楚安歌不由問道:“你怕我幹什麼?”
狼林搖頭:“沒有怕你啊。”
“那你們幹嘛繞著我走?”
狼林看著渾身散發著龍辰威懾資訊的楚安歌,一時不知該說什麼。
只是不由在內心感嘆,無法覺醒出獸形也有無法覺醒的好啊,一點聞不到自己身上那充滿了震懾力的氣息。
這氣息不僅是震懾,還隱隱帶著壓制——血脈壓制。
其他獸人不理解,狼林卻是隱約能猜到一點的。
這是第一次有雌性跟著他們一群雄性出來長途跋涉,時間久了,血氣方剛的年輕獸人看著如此嬌美可愛的雌性難免會想入非非。
再加上一夜歡愉後,楚安歌越發迷人,極易引發獸人發情。
不是他們控制不住,而是獸人天性使然。
然而,龍辰在她身上留下如此強大的震懾力,他們就是想發情,也嚇萎了。
不僅是他們,那些隱藏在暗處窺視著他們的其他獸人,也被震懾住了。
這隻小雌性有一個非常強大的雄性,想要招惹她,得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