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傷勢不輕還未完全恢復,但墨靳雲卻走得極快。
方行至雲清河的身邊,人已是猿臂一展,直接將她攬入懷中關懷倍至地問:“你回來了?”
“嗯!我回來了。”
久違了的擁抱,雲清河微微地笑著……
墨靳雲是個情緒不太外露的男人,可看到心愛的女人終於平安歸來,他原本提起的心也終於落回了肚子裡:“我很擔心你。”
“我也是……”
兩個年過半百的人,你儂我儂到彷彿如初初戀愛的少男少女。
那種感覺,讓在場之人莫不大受刺激,而被刺激得歸狠的那一個,非阿爾伯特莫屬。
幾十號人站著,幾十管槍對著……
如此壓力之下,帝王師竟一臉的渾不在意。
咬牙,他陰側側地低喝了一聲:“哈迪斯……”
突兀地傳來的邪惡聲音,幾乎是徹底破壞了墨靳雲的好心。扭過頭,他不怎麼客氣地打量了一下阿爾伯特,臉上雖有笑意,但笑意卻並不達眼底。
然後他說:“我記得,國王陛下以前可不會這麼不禮貌。”
老實說敢這麼直接地叫帝王師的名諱,也是需要勇氣的。
因為在G國,國王雖是本,但帝王師卻是根……
而且,因為G國的歷任國王皆是出自帝王師的調教之下,所以,帝王師無論在皇室還是在民間,都擁有極高的威望。
所以,還有一個非官方的說法,會說帝王師可以算是G國的無冕之王。
他這樣的身份,就算是國王也必須給他幾分薄面,更何況,他現在除了是G國的帝王師以外,還是G國位高權重的首相大人。
因此,就算他是國王,帝王師也完全可以用這種語氣質疑他。
甚至,還能借此大做文章,挑起民眾對新任國王的不滿……
一句話提醒了他的不妥,阿爾伯特亦並不慌亂,只似笑非笑地道:“那首相大人讓這麼多人拿槍指著你的國王就禮貌了?”
聞聲,墨靳雲微微一笑,倒也沒否認自己的問題:“確實是我不對。”
話落,他已直接下令:“大家都撤了吧!”
有序而來的那些人,接到命令亦有序地收起槍,整齊化一地退去。
於是原本兩相對持的畫面突換,竟變成了國王攜著衛兵包圍了整個首相府……
民眾不解內情,只看到眼睛可以看到的,於是,那些自動自發地前來保護帝王師的百姓們不顧一切的一湧而上,竟當著國王的面,企圖用血肉之軀突破重圍來救他們的帝王師。
吵吵嚷嚷的壓力之下,阿爾伯特臉色更青。
一揮手,也只得認命地撤了自己身後的兵……
親眼看著阿爾伯特吃這麼大一個悶虧,墨靳雲心情不錯地對雲薇諾道:“你媽媽辛苦了這麼多天,你帶她進去休息吧!”
雲薇諾乖順地點頭,立刻和宋天燁一左一右地扶了母親。
只是方行兩步,身後又傳來阿爾伯特略帶壓抑的叫囂聲:“原來,你們的計劃就是這個。”
帝王師揚眉,還故意語出挑釁:“何止是這個,我還有很多很多的計劃,可惜,不能跟國王陛下一一分享了。”
“就算你準備的再多,你也敗局已定。”
敗局已定麼?
帝王師抿唇輕笑,忽而幽冷幽冷地看著他:“為什麼國王陛下不先回去看看官網的新聞再下定論?”
聞聲,阿爾伯特一雙陰眸驟寒:“你幹了什麼?”
“很多很多……”
“……”
阿爾伯特措手不及,一直隨侍在他身後的屬下這時卻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幾秒之後,那人捏著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