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感謝他救了我,因為這都是他自願的。
我不想因為他救我,讓自己欠他人情,我知道我還不起,還不起任何。
正是因為上面的這些原因,我不敢看他,也不敢主動與他套近乎,侃大山,更不會有其他方面的想法。
他給人的感覺好似天生對任何事情都不過分探究,想做就做,討厭了就連沾都不沾,怕髒了自己的手。
這種男人讓人望而卻步,冷冷地,不易暖。
我的生活中確實沒有接觸這類男人,見識過,只是在一旁看看就好。
他固定住我的手臂,我知道他是怕我跑針,許是自己睡相不好吧,如此的心細讓我有了微小感動。
“誒,從來沒有見過女人睡覺還帶三重奏。”
“什麼?三重奏?你在說我嗎?”我疑惑望著他。
他一臉的壞笑:“是啊,你睡覺,打呼嚕,磨牙,還說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