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羽收拾完床鋪,從房間裡走出來,見侍女還在那裡等,他便上前問道:“我的夥伴呢?”
“他們應該也已經整理好房間了,現在請隨我去領取仙牌,你們會在那裡相見。”侍女笑道。
“好的。”華羽點頭道。
華羽跟隨侍女前往仙牌領取處,胡國俊夫妻此時也正在路上。
所謂仙牌,其實就是玄天宗弟子們日常進出各個場所和吃飯所用的憑證,是一塊由玉製成的矩形令牌。
侍女帶領華羽來到一處兩層高的建築前,侍女轉身向華羽說道:“你先在此等待,我去通報一聲。”
華羽輕嗯一聲,便坐在了路邊的石凳上。
不一會,胡國俊和邢雨露二人也到達了此處。
“喂,你們房間怎麼樣?”華羽迫不及待道。
“非常不錯,床非常舒服,還有梳妝檯呢。”邢雨露笑道。
“什麼?那我為什麼我是六人間啊。”華羽捶胸頓足道。
“哈哈哈,誰讓你是單身狗呢?”胡國俊打趣道。
“你...你...太過分了!”華羽指著胡國俊大聲說道。
“在玄天宗只有超~脫境的高手才可以談戀愛,住大房間哦!”胡國俊還特意拉長了超脫境三個字。
“你別拿內力壓我,我又不是沒揍過超脫境的,有什麼了不起的。”華羽撇嘴道。
“話說你小子咋連個元神也沒有?”胡國俊像是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皺眉道。
“哦,好像是哎。”邢雨露也突然反應過來道。
“三位,你們的仙牌。”
不知什麼時候,侍女已經走了出來,三枚仙牌懸浮於一名侍女手掌之上。
胡國俊三人依次拿過仙牌,又從裡屋走出來一名少年,正是那天在玄天宗宗門外倚著大樹睡覺的那個青年。
“不行啊,您可得保護我!”青年哭喪著臉衝著屋裡喊道。
“這件事我可真是愛莫能助啊。”屋裡傳來一個有些纖細的男聲。
話音剛落,屋裡走出一位身著一襲銀白色長袍的俊朗男子,其長髮如瀑,每一縷都閃爍著紫色的光澤,肩膀上還站立著一隻羽翼白紫色相間的鸚鵡。
“您可是我師公啊,不能見死不救啊!”青年拼命作揖道。
那男子只是笑笑,說道:“你三天打魚,兩天曬網,背不下《馭劍訣》才落得如此下場,愛莫能助,愛莫能助。”
“師公啊,那我就把您讓我替您收拾書房的事情告訴師孃!”青年雙手叉腰道。
“這事告訴她又能怎麼樣?”男子不以為然道。
“那我就把您揹著師孃去看望溫宗主的事情告訴她!”青年壞笑道。
那男子一聽這話,猛地一聳肩,肩上的鸚鵡受了驚瘋狂的撲稜著肥碩的翅膀,弄的他很是狼狽。
“臭小子,你這就不對了啊!”男子佯怒道。
“師公,幫幫我嘛!”青年拽住男子的胳膊道。
“行吧行吧,你個臭小子!”男子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道。
“你就是胡國俊吧。”男子看向在下面看戲的胡國俊道。
“正是,請問您是?”胡國俊抱拳道。
“我乃玄天宗南宗宗主林沐川,帶你們來這裡的是我妻子。”男子雙手後背,踮了下腳尖道。
“晚輩見過林宗主。”三人抱拳道。
“胡公子的故事在靈界可謂是家喻戶曉,今日一見果然是器宇軒昂啊。”林沐川笑道。
“林宗主謬讚了。”胡國俊笑道。
“哦,我想起來了,你不是那天睡覺的十八嘛!你好啊!”華羽笑道。
可那青年聽到十八二字,卻面露不悅,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