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公子,勝男告訴我你天賦出眾,異於常人,多次以弱勝強,對此,老夫是深信不疑。但是,你如果說自己是朱雀門的座上賓,老夫就有些不信了。”柳三劍捋著鬍子眯眼笑道。
“為何不信?”胡國俊微微皺眉道。
“朱雀門成立以來,自視甚高,一群女流之輩竟敢覬覦神道正統,你一個超脫境初期的後生,能入的了她雲青衣的法眼?”柳三劍道。
“我還真能入得了她的法眼。”胡國俊眉頭一挑,微微一笑。
“那老夫問你,胡公子憑什麼入她的法眼?”柳三劍道。
“就憑我是胡國俊。”胡國俊緩緩放下手中的茶杯,流露出一種不屬於他這個年齡的神情。
“哦?胡公子的自信,老朽佩服。”柳三劍淺笑道。
“門主,雲青衣來了。”皇甫建華走進來低聲道。
“雲青衣?她來做什麼?”柳三劍一愣,緩緩站起身道。
“這個,弟子不知。”皇甫建華道。
“請她進來。”柳三劍低聲道。
雲青衣一身紅色霓裳,邁著蓮步走進來,抱拳道:“青衣見過柳門主。”
“老朽見過雲門主。”柳三劍抱拳道。
“不知雲門主大駕光臨,所為何事?”柳三劍眯眼笑道。
“我有一個朋友,好像在貴宗受了點麻煩。”雲青衣道。
“朋友,哪個朋友?”柳三劍愣道。
“青衣門主,好久不見。”胡國俊笑著從屋內走出。
“胡公子別來無恙。”雲青衣笑道。
“雲門主,你們認識?”柳三劍道。
“當然認識。”雲青衣道。
“柳三劍門主覺著我硬要高攀朱雀門,將我好生嘲諷一番。”胡國俊搖頭道。
“呵呵,那柳門主可是有些小瞧你了。”雲青衣掩面笑道。
“難不成,你們真是朋友?”柳三劍訝然道。
“與其說是朋友,不如說胡公子是我的啟蒙老師啊。”雲青衣笑道。
“看來青衣門主現在氣色比之前好多了。”胡國俊道。
“託公子的福。”雲青衣笑道。
“那是您自己心態轉變的結果,與我無關。”胡國俊笑道。
柳三劍愣在原地,看著二人一陣寒暄,心中暗道:“我這是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啊!”
“青衣門主現在身體還難受嗎?”胡國俊笑道。
“聖都一別後,我便再也沒用那串項鍊進行修煉,而是努力調和身體內大量富集的火元素,雖然修為沒有進一步精進,但是身體狀況有了明顯好轉。”雲青衣道。
“您如果身體沒有繼續不適,便可以進行正常的修煉,但是外物的力量還是不要藉助的好。”胡國俊嚴肅道。
“嗯。”雲青衣微微頷首道。
柳三劍站在旁邊,老臉拉的老長,心中暗罵:“你倆是把我當空氣啊。”
“哎呦,我怎麼把柳前輩忘了。”胡國俊笑道。
“你們繼續聊,老夫不打擾。”柳三劍強顏歡笑道。
“那怎麼行,我們一起聊。”胡國俊賤笑道。
雲青衣已經被胡國俊滑稽的話語弄得忍俊不禁,掩住嘴偷笑起來。
柳三劍臉變成了醬豬肝,是又黑又紅。
“老夫不知道聊什麼。”柳三劍低沉道。
“我們就一起分析分析中域四大宗門的關係。”胡國俊道。
“哦?”柳三劍眉毛一挑,皺眉道。
“諸位坐下說。”胡國俊示意二人坐下。
“柳葉門,中域劍道鼻祖,憑藉幾把仙劍威震偌大之中域,著實厲害。”胡國俊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