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許敬賢婉拒了吃飯的邀請,他現在能忍住不抽其一耳光已經是盡力了,那還能一起吃飯。
柳德成面露遺憾:“那就下次吧。”
“屬下告辭。”許敬賢鞠躬後離去。
看著辦公室的門關上,柳德成先是自得一笑,隨後又惆悵的嘆了口氣。
“爸爸能為你做的只有這些了。”
還有一年他就要退休了,在退休前再怎麼也要把兒子扶到部長之位上。
“許檢,聊完了?”外面辦公室裡的王秘書看見許敬賢出來,連忙起身。
許敬賢笑道:“是啊,今天麻煩王秘書了,不知道王秘書方不方便交換個電話,下次來首爾我請你吃飯。”
他對柳德成的感官很差,但對王秘書印象還行,所以想與之保持聯絡。
“當然方便,這是我的榮幸。”王秘書喜笑顏開,連忙拿出自己的手機。
交換了號碼後,許敬賢告辭離去。
“許部長?”
就在他剛要走出法務部大樓時,身後突然傳來了一道驚疑不定的聲音。
許敬賢回頭一看,嘿,是個熟人。
法務部次官金宇翰。
他已故老上司金士勳的靠山,同時也是凱城酒店會所的幕後老闆之一。
…………………
十多分鐘後,一家與法務部辦公樓相隔一條街的餐廳裡,許敬賢和金宇翰相視而坐,桌上擺滿了好酒好菜。
“許部長來了首爾,來了法務部居然都不聯絡我,還真是該罰啊,你先喝一杯。”金宇翰故作不悅的說道。
許敬賢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故作惆悵的說道:“我這次來是為了一宗麻煩事,實在不好打擾閣下,本想下次再來拜訪,沒想到……緣分使然啊。”
“你說的麻煩事,是指柳部長反對總統用特權提拔你吧?”金宇翰瞬間就猜出他今天來的目的,接著又好奇的問道:“怎麼樣,已經解決了嗎?”
這件事他早就知道了,只不過他也不知道柳德成為什麼要為難許敬賢。
但他一直在等許敬賢來找自己或者是找二公子幫忙,那就能順理成章將他拉上船,利用他去辦那件事,而不用再苦等宋雲生那邊的美人計奏效。
可許敬賢卻遲遲不來,今天要不是剛好碰到,他估計還不會來見自己。
“只說他有自己的考量,始終不肯鬆口。”許敬賢苦笑一聲搖了搖頭。
金宇翰和總統二公子金鴻雲以及李尚熙野爹宋雲生是一夥的,而宋雲生讓李尚熙勾引自己肯定是有所算計。
許敬賢自然不會對他說實話。
不然柳德成不反對了,萬一金宇翰又聯合幾個人一起反對逼自己就犯。
那他媽豈不是還要再被拿捏一次?
許敬賢可不想跟金宇翰和金鴻雲混在一起,畢竟按照原歷史軌跡,金鴻雲明年就會被查出受賄,鋃鐺入獄。
這條破船眼看要翻,他瘋了才上。
但當前又不能得罪對方。
沒辦法,位卑權小,就只能跟啪啪啪一樣,卯足力氣在夾縫中求生存。
一聽柳德成沒有鬆口,金宇翰就鬆了口氣,責怪道:“你怎麼也不來找我幫忙,就算我不行,還可以幫你請二公子出面,柳德成總得給面子。”
“我不想麻煩部長和二公子,這次如果不能晉升就不能晉升吧,反正我還年輕。”許敬賢一副看開的樣子。
金宇翰心裡急了,但表面上卻還要不動聲色:“怎麼能叫麻煩呢?你是士勳最看好的後輩,而我是士勳最敬重的前輩,你我之間又何須客氣?”
“還是算了,正所謂木秀於林風必摧之,我還想再沉澱沉澱,不想升那麼快。”許敬賢的態度始終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