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我能幫助小姐也說不定
“謝謝。”劉斑的眼中閃過一絲感激,讓徐毅凡頓時恨不得現在就為她赴湯蹈火。
“徐少校能見到程將軍嗎?”劉激的目先,象是安覺到了什麼,突然問道。
“能啊,你想見他的話,我給你引見。”徐毅凡有些奇怪的看著她。不明白她為什麼這麼問。
“不用了。”劉紋看著徐毅凡,露出了一個欣慰的笑容,輕聲說道。“徐少校如果能見到程將軍的話。請告訴他“蘭芳之人,心念故土。盼永歸華夏,求為拯溺”
徐毅凡雖然不明白她在說什麼,但在軍情處的工作經歷使他知道這很可能是非常重要的幾句話,他點了點頭,一字不漏的記了下來,正想向她再問些詳細的情況,她卻不知怎麼腳下一滑,一下子撲進了徐毅幾的懷裡。
瞬間軟玉溫香抱滿懷的感覺讓徐毅凡一時間目迷心狂,他讓她不由自主的動作一帶,撞到了旁邊的一對舞伴,對方不滿地看著他們,劉熊向對方露出了一個抱歉的笑容,正好此時一曲終了,她牽著徐毅凡的手,回到了座位上。
徐毅凡直到坐下,還在回味著她剛才撲到自己懷裡時的那種別樣溫馨的感覺,眼神變得有些痴迷,她有些好笑地看著他,伸出手輕輕的在他面前晃了晃。
徐毅凡回過神來,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她,她只是微笑著看著他的眼睛,並沒有因他的失態面貌表現出絲毫的不滿和輕視。
“我不方便毒見程將軍,所以傳話的事情,就拜託了。”劉斑看著徐毅凡,再次說道。
“放心,我一定把話帶到。”徐毅凡不知怎麼鬼使神差的伸出了自己的小手指,對她說道,“不信,咱們拉勾。”
劉斑看著他居然做出了這麼個動作,不由得微微一愣,她的臉先是一紅,隨即開心的一笑,也伸出了小手指,和徐毅凡的小手指勾在了一起,輕輕拉了三下。
宴會什麼時候結束和劉潁什麼時候離開的,徐毅凡已經記不得了,他最後記住的,只是劉紋那天使般的笑靨。
當然,還有她的住址。
回到了自己的艙室裡,他好容易才回過神來。
劉旋身上的香氣,現在似乎還殘留在他的懷抱裡。
他用手輕輕的撫摸著她曾經接觸到的地方,回味著那讓他不能自己的一刻。
哪怕是二丫和杜鵑,也從來沒有帶給自己如此的感受。
突然間,他感覺到懷裡象是有什麼東西,而她身上那熟悉和溫馨的味道,似乎就是從那裡發出來的。
徐毅凡將手伸進懷裡一摸,發現自己的懷裡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方絲帕。
他輕輕的將絲帕取出捧在了手裡,先是閉著眼睛細細的噢著上面的香氣,然後將絲帕開啟,看到上再繡著的圖案,不由得變色大變。
他小心的將絲帕收好,起身去見程璧光。
在經過值勤軍官的通報後,在“龍權”號戰列艦的軍官會議廳裡,徐毅凡見到了程璧光,讓他感覺奇怪的是,在會議廳裡,除了程璧光之外。還有幾位身著南洋當地人服裝的面色黝黑的人,看上去極是精悍,估計應該是潛伏在當地的情報人員。
徐毅凡象程璧光報告了自己在舞會上遇到劉激的事,並將劉斑藉機塞在自己懷裡的絲帕交給了程璧光。
程璧光聽完了他的講述,點了點頭,將絲帕平整地展開在了桌子上,讓大家都過來看。
所有的人一看到這方絲帕,第一個反應就是,這不是一塊普通的絲帕。那上面彎彎曲曲的黑色線條和密密麻麻的細表明,這是一幅。
徐毅凡對地圖並不陌生,但他從眼前的這幅用絲線繡制的地圖上還是無法判斷,這是哪裡的地圖。
在這幅地圖上,最大的幾個字是“蘭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