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抽了一下,收回前傾的身子。
我哪知道!徐槐淡淡道:“我師父神龍見首不見尾,不可說,說不得!”
短暫的沉默後,張牧野轉身對魏元白道:“我們去旁邊說兩句。”
魏元白毫不拖泥帶水,轉身就走,張牧野大步跟上。
二十米外,張牧野微微皺眉道:“你覺得徐槐的話有幾分可信?”
“你是指收他為徒?”魏元白眸子輕轉,看向不遠處的徐槐,“如果是真的,他身上一定有什麼東西,吸引著丹陽子。”
張牧野微微皺眉:“那小子確實有點摸不透,看上去平平無奇,其實也平平無奇,沒有練過武,卻能一拳錘斷一棵樹。”
兩人沉默了,就沒見過徐槐這麼古怪的人。
片刻後,魏元白徐徐道:
“丹陽子願意收徐槐為徒,也是好事,起碼徐槐是可控的。我們這些年苦尋丹陽子,不就是為了讓他把一身本領傳下來嗎。”
“鬼子這段時間太活躍了,前幾天爾濱天色突變,又降下大雪,我懷疑跟鬼子有關。”
“丹陽子又不跟我們合作,總喜歡單槍匹馬,說不定透過徐槐,咱們可以讓丹陽子合作,一舉殲滅小鬼子的破壞計劃。”
“媽的,小鬼子亡我之心不死,派歪門邪道來搗亂!”張牧野罵罵咧咧。
魏元白微微錯愕:“你說髒話了!”
“什麼髒話?這是清心咒!”張牧野理直氣壯,“這可是丹陽子傳授的,我花了一個墨鏡呢。”
,!
“……”
“走吧,咱們邀請徐槐一起進山,看看他到底有什麼過人之處。”
兩人邀請徐槐一起進鳳凰山,檢視鬼子的秘密軍事基地。
“怎麼去?”
“走著去!”
“不是吧,你們連直升飛機都沒有?”第九局這麼窮?好歹也是神秘單位。
魏元白始終一副波瀾不驚的從容淡定,語氣不徐不疾,聽不出喜怒來:
“這兩年我們國家仿照北蘇的米4直升機,造了一批直升機,但技術不成熟。”
啥意思?你的意思是直升機可能墜機唄!
你要這麼說……也不是不能腿著進去,摸魚總比寫卷宗強。
說不定運氣好,還能遇到那兩條大蟲,為人民報仇呢。
準備好乾糧和武器彈藥後,第九局五人,加上徐槐,一行六人,驅車來到鳳凰山下大路盡頭。
下車後,張牧野和魏元白同時看向徐槐。
本來他們要從林場工人裡,找一個嚮導,徐槐拍著胸脯說,他知道路,他這幾天讓好幾個人畫了地圖,他又親手繪製了一幅,跟著他走準沒錯。
第九局的人見徐槐胸有成竹,也就沒有帶嚮導。
“地圖呢?接下來怎麼走?”魏元白始終保持著不徐不疾的語氣,聲音軟糯,再用力一分,就成夾子音了。
徐槐總覺得她是故意這麼說話的,總覺得魏元白深不可測。
(不修仙,真不修仙,看到很多評論說修仙,是真不修仙,民間異聞而已,中午十二點,上來說兩句:催更點一點,免費的發電走一波,你們別逼我跪下求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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