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好心情後,他問:“這樊炎老頭居然能等我三天,真難得!不是說他脾氣很暴躁嗎?
對了,周護法為什麼不在流火峰?他去哪裡了?我不是告訴他不要亂跑嗎?他是我們的底牌啊。”
孟海林無奈的回答:“宗主,底牌已經被揭穿了!”
聽到這話,牧夜的臉色立刻變得陰沉。
他知道這個秘密藏不了多久,但沒想到這麼快就暴露了。
看來,天靈宗內部的局勢比他想象的還要複雜。
“怎麼回事?”牧夜嚴肅地問道。
“唉。”
孟海林嘆了口氣,接著說:“三天前,樊炎太上要求見您,並警告如果不去,他會親自來請。這能是什麼好事?
況且宗主正在閉關的關鍵時刻,不能受到任何打擾。周松護法主動提出去見樊炎太上,為您爭取了幾天的時間。”
牧夜聽著孟海林的話,臉色先是變得難看,隨後逐漸恢復平靜,淡淡地說:“既然樊炎太上想見我,那去見見也無妨。”
儘管語氣平和,牧夜內心卻是怒火中燒。
他清楚,在突破的關鍵時期,如果不是周松幫忙拖住樊炎。
一旦讓那老傢伙打擾,他的努力可能化為泡影,甚至可能引發氣海訣的副作用,危及生命。
“宗主,我這就帶您去天火峰找樊炎太上。
那裡是我們天火宗的核心地帶,傳說地下藏有一團火焰,雖不知真假,但我們煉丹寶閣用的地火確實是來自那裡。”
孟海林邊走邊介紹道:“天火峰周圍常年被火焰氣息籠罩,低於氣海境的人進入會被灼傷。
雖然您已突破到氣海境,但若未掌握真氣膜護身的方法,還需緊隨我身後,我的氣寶可以保護我們免受火焰傷害。”
“等一下。”
牧夜突然停下腳步:“樊炎太上似乎並不著急,既然已經等了我三天,再多等幾天也不遲。讓我先學會真氣膜護身再去見他吧。”
孟海林一愣,後悔自己剛才多嘴,同時心裡抱怨宗主還是太年輕,不懂得忍耐。
但他知道勸也沒用,只好無奈地說:“好吧,宗主,請看我是如何凝聚真氣膜的。”
牧夜認真觀察著。他之所以要拖延至明日,學習真氣膜只是藉口之一,更重要的是要在辰時後前往天火峰修煉。
然而,當他看到孟海林身上浮現的那一層淡淡的紅色保護膜時,立刻全神貫注於領悟真氣膜的技巧,將修煉的事拋諸腦後。
沒過多久,牧夜身上也出現了一層薄膜,但這層膜沒有顏色,看起來像是死物一般。
孟海林驚歎於牧夜的學習速度,心想難怪他說能在明天掌握這一技能。
孟海林心裡滿是震驚,牧夜這麼快就形成了完整的真氣膜,只是這層膜沒有一點靈性,純粹是個死物罷了。
這種真氣膜就像是脆弱的雞蛋殼,一碰就碎,根本不能用來防禦。
真正強大的真氣膜應該像水流一樣流動,能把敵人的攻擊引向別處,甚至有些還能把攻擊反彈給對手,那才是最頂級的存在!
不過,那樣的真氣膜只存在於傳說中,從未有人實現過。而牧夜的這個雖然擋不住攻擊,但足以抵禦天火峰的火焰氣息了。
“宗主,您已經擁有真氣膜了,我們可以去天火峰了!”孟海林興奮地喊道。
“住口!”牧夜冷冷地瞪了他一眼。
孟海林頓時覺得像是掉進了冰窖,全身冰冷,不敢再多說一個字,小心翼翼地退到一邊低頭站著。
即便遠離了一些,他的身體還是不由自主地顫抖著。
完全無法抑制內心的恐懼,感覺牧夜的眼神彷彿有一種可怕的魔力,只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