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她沒法心安理得幸福。
而那邊,傅清遠擰了下眉,又轉頭跟旁邊人笑著說話。
第二天白天,就是兩隊爬山拉練,而文工團姑娘們可以久違睡個好覺。
她們只需要準備第三天慰問演出就好。
雖然這時不時漏風的磚瓦房也睡不了什麼好覺,被窩也是一旦暖熱就不想離開,因為很快又會涼下來。
暖被窩難得。
這整整一天,葉宜家都沒見到傅清遠。
到了最後一天,邊防區內早早搭起了簡易舞臺。
所謂舞臺,就是一圈紅旗圍住,幾分鐘就搞定。
姑娘們也不用化妝,早早熱了身,就在旁邊列隊候場。
串場主持人先上場:“各位,首先恭喜青松的好兒郎和咱邊防的同志們順利結束了整整十二小時拉練,各位辛苦了。”
“接下來,有請千里迢迢奔波勞頓趕來的文工團姑娘們,為大家獻上歌舞演出!”
然後他舉起了手裡的喇叭,按出提前準備好的音樂。
無奈,收音機在這裡根本聽不到訊號,幸好王團長有先見之明用喇叭錄好。
伴隨著小河奔流的樂聲,姑娘們腰帶紅花出場,高昂揚起頭顱,用最矯健的身姿舞動著,傳遞著熱情。
這裡天寒地凍,姑娘們為了輕便只穿了單衣,但她們素淨小臉上始終洋溢著最燦爛的笑容。
舞曲奔騰,美不勝收。
底下人齊哄哄鼓起了掌,跟楊娟子聊過天的小張眼睛都紅了一圈,他上次看這些,還是十四歲跟爸出村子,去鄉鎮看社火。
,!
但是爸早走了,走之前還寫信,不覺得他這麼多年不回去有錯,誇他是好樣的。
小張低頭擦了下眼又使勁鼓掌:“好!”
老周也高興鼓著掌,跟旁邊二團長笑呵呵說:“你們男的拼不過我們,但這些姑娘們可以,不怕冷不怕累,睡了兩天臨時搭的石頭床一聲苦沒叫。”
二團長哼一聲:“男的也不比你們差啊,但她們肯定行。”
說著,他又想起山下那兩個煩心的,還說休息好了就上山,到現在一句動靜都沒有。
不願意來就不來,佔了珍貴的乾糧行李分配名額,還在那躺著等回去表彰。
我王老虎‘呸!’
聊天間,二十三個姑娘輪番的歌舞演出就過了三個小時。
到最後結束時,大家面上都紅撲撲得,在冰天雪地裡滿臉是汗,底下也回應了雷鳴般的掌聲。
主持人上臺:“我們姑娘都太棒了,下面讓她們回去換衣服收拾行李,我們青松同志們要準備啟程了!”
他心裡暗暗發苦,這時間安排也太倉促了。
本來打算明天走,但老牧民預測明天大雪封山,就得趁天色沒黑連夜下山。
很快,倉促間大家就收拾好了行李,步行往山下去。
葉宜家前面揹包帶路的,依然是傅清遠。
兩人一路有些沉默,這次,傅清遠主動開了口:“等回去後,我家裡寄的信就到了。”
“我就又要上門去拜訪伯母了。”
就算不同意,他也不在乎了,大不了多費些時間說服伯母。
一向沉穩的傅清遠眉間難得顯露出幾分鋒利,與勢在必得。
他身後拽著的手指扯了扯,算是應答。
但傅清遠卻皺緊了眉,她還是沒有那麼開心?
是因為覺得被他逼迫的,還是因為根本沒那麼:()文工團漂亮女配,撩個軍官養崽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