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現在的任務是跟譚小流”,這樣的問題都應該是作為殺手職業操守中緘口不談的。但劉靜怡就這麼大大方方告知。所以我也只管提問,要不要回答是她的事情。
我笑著點頭,毫不遲疑地開始詢問,
“程徒都知道了?”
劉靜怡點頭。
所以如果沒有猜錯,南楠該行動了。
“那南楠呢?有要對付她麼?”
劉靜怡有點哀怨地看著我,
“你放心好了,南大小姐的保護措施比你想象的周全,不會像你拿著把小刀在這麼危險的地方亂走。”
我又問了些關於岳家僱傭殺手和譚小流的問題。看了看錶,從離開cross到現在過去了十分鐘。我才跟劉靜怡告別。
我看著她的背影,貓一樣,驕傲的,安靜的,隱沒在黑暗裡。好像這就是屬於她的王國。
我們遙遠的過去,她對我的假戲真情,眼前的一切都模糊起來。對劉靜怡,我是從來看不清的。
後來南楠的保鏢出現了,帶我去醫院拍了個片子。左肩有輕微的骨裂。
作者有話要說: 又看了愛殤。愛殤的槍戰寫得很棒,自愧弗如。
☆、月事
回想起來,不由冒冷汗。離開警局交了槍以後,好像再沒什麼理由佩槍。
但我今天覺得自己真應該去黑市搞一把。
我從醫院出來,叫南楠的保鏢先走。
沿著馬路一路走著,點根菸,打電話給小馬,請他給我一份譚小流的賬單。
“上次沒有回去真是抱歉,因為我個人有些狀況,叔叔有說什麼嗎?”
“老爺說小姐要做什麼就做什麼好了,不過有些東西還是不要碰的好。”小馬頓了頓,我沒有絲毫反應,他頓了頓道,
“老爺聽說小姐對‘失憶’的檢查結果是陽性,叫小姐保重身體,有什麼需要儘管找我。”
忽然覺得就像這樣一個人在夜風裡點根菸的時間好像都不多了。
天氣怎麼還是這麼潮熱呢。
“唔。”我回答道。
計程車開到門口,南楠就坐在院子裡長椅上,抬著頭看我從車上下來,然後一步步走到她面前。目不轉睛的。
“南楠?問你一個問題。”
我面對著南楠,很認真地看著她。
“嗯?”
“院子裡真的有很多保鏢麼?”
我想起劉靜怡說南楠自己保護周全。但是我為什麼沒有覺得周圍有保鏢。
“現在嗎?沒有啊。有監控啊。”
“哦……”
“怎麼了?”
“那我抱你豈不是被別人都看到了?”
南楠笑著把我拉進懷裡。我就坐在她大腿上。好像小妞坐在老闆腿上。這樣的姿勢,還被別人看著,是不是該換一換?
但我也摟住她。
我們回到室內,斜躺著,擁抱在沙發一角。
“南楠,表裡真的只裝了GPS麼?”
“嗯?”
“那怎麼判斷我有沒有遇到危險呢?”
“看你停留的位置。所以這麼遲緩,每次都等你受傷才到。給你換一塊?”
南楠說著,輕輕撫摸我額角的紗布,已經不太會痛。
我連連擺手,
“那譚小流家那次呢,來得挺快的。”
“你在譚小流家呆了兩個多小時,保鏢就過去了。你開門又關門的,他覺得有問題,猶豫了一會兒再進去,你已經受傷了。”
“唔,55秒左右。她下手非常狠,挺厲害。”
“你以為上次黑市拳是打著玩的?她專門訓練了半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