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你不是聚寶堂三小姐嗎?你和金文昊的婚約還是長輩的指腹為婚,怎麼又跟司徒家扯上了關係?”林瀟只覺得自己腦袋有些不夠用。
為何先前寧可相信三小姐與司徒妙香有不正常關係,也沒有去想過親姐妹這個最簡單的原因。很簡單,就是她們的身份。
司徒家是夏國世家,司徒妙香更是太傅的嫡女。而聚寶堂也是家族性質的地宗,傳承有序。誰會料想到,這兩人居然會有血緣關係?難不成是私生女,或是有誰喜當爹?亦或是,三小姐這司徒妙靈的名字跟她一樣是假的?
見林瀟陷入疑惑,司徒妙靈一笑,現在沒有面紗阻隔,但那笑容依然充滿冰冷的味道:“你們不是關係好嗎?問她去!”
一個字都沒變,這句話原封不動地還給了林瀟。
好傢伙,都學會了是吧?
不知是不是刻意,兩人剛寫下婚書,房門便被推開,兩小侍女端著茶水邁步入內。
“姑爺,請用茶。”雪兒給林瀟斟上一杯茶,巧笑嫣然,眼神戲謔,姑爺兩字咬的格外重。
霜兒站回司徒妙靈的身後,一雙眼眸冷冰冰地注視著林瀟,但那眼神中似乎多了些什麼。
看著這三個漂亮女孩,林瀟有一瞬間想要取消幻蝶的效果,變回女相,給她們一個大大的驚喜。
最終還是剋制住了這作死的衝動,事實上,屋內4人,或許就林瀟的修為最低,她要真這樣做了,估計三小姐真的不會介意當個寡婦。
將面前的婚書合上,司徒妙靈恢復了冰寒的模樣,將婚書推給剛放下茶壺的雪兒:“雪兒,銅書鐵券。”
“是。賀喜小姐、姑爺!”雪兒收起那婚書,小跑著離開了,顯得很是興奮。
銅書鐵券,是凡俗世界比較隆重的證書形式了,常用於婚書,用銅鐵等金屬刻制證言,象徵永恆不變。
她和司徒妙靈的只是婚約,但對方依舊如此鄭重,倒是讓林瀟有些尷尬了。
跟小慕白回家過年,結果弄了個媳婦兒回去,這找誰說理去?
很難想象,以後司徒兩姐妹,還有顏慕白,加上一個姒彥載,要是幾人跟林瀟同框出現,那畫面簡直不敢看。
不是說剪除因果嗎,怎麼這人際關係還越理越亂了呢?
“咱,這算什麼?”
“一紙婚約而已,遵不遵守只是公子一言,不會給公子和妙香帶來麻煩。”司徒妙靈淡漠開口,看得出,她也並沒有要遵守的意思。
“行,那現在我們也算是自己人了吧?我可以提一個小小的要求嗎?”事已至此,林瀟也放鬆了心態,反正等離開這裡,林小云這個人便消失了,所謂婚約只是一紙空談。於是便發揮了自己打蛇隨棍上的傳統,向自己的“未婚妻”提起要求來。
“戧啷!”一柄匕首不知怎麼忽然出現在霜兒的手中,飽含殺意的冰冷眼神瞪向林瀟:“得寸進尺!”
“咋滴,想殺我?我現在可是你家姑爺,我跟你說!想讓你小姐守寡?”將一個兇狠的眼神給那小侍女瞪了回去,林瀟沒有一點客氣。
你個小侍女,老子現在也算你半個主子,還反天了?
抬手製止身後的霜兒,司徒妙靈看向林瀟,眼神冰冷:“說說看。”
“放心,不是什麼過分的要求,對你來說很簡單。”林瀟端起茶水,喝上一口,一副淡然的模樣。
……
離開聚寶堂時,天色已經有些暗了。
林瀟心情很是複雜,就像忽聞自己女朋友懷孕的少男一樣,整個人都是飄忽的。
只是單純的想了解三小姐和司徒妙香的關係,她才多在這裡耽擱了一天,誰承想居然就這麼莫名其妙地多了個媳婦兒你敢信?
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