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司徒妙香不斷變化的複雜臉色，三小姐幽幽開口：“你把一切都告訴了那個人？”
到現在，她心中依舊懷疑。沒辦法，她們要做的事難比登天，對一切，她都會保持警惕與懷疑。
司徒妙香點了點頭：“她知道我的目的，但是……卻沒有問過我這樣做的原因。人界太小了，束縛不住她，用她的話來說，我們這些事，只是破事而已，她一點都不關心。”
“你別告訴我，她做這一切，沒有絲毫的原因。天下最昂貴的東西，往往都是免費的。”
“這是自然，我付出的代價可不小。”司徒妙香燦爛一笑，心中由不得補上一句。
代價就是我自己，說不得還得搭上你。嗯……可能還有妖妖……小芸呢？也不是不可能……還會不會有其他人？林瀟身邊的女孩子，似乎有些多了啊。
想到這裡，司徒妙香的臉色難看了些，壓力有些大了。
是不是該儘量減少她接觸女孩子的機會？反正她那麼漂亮，喜歡她的男孩也不少。
等等，對啊，她現在還是女身，未來……
司徒妙香不敢想下去了。
三小姐沒有注意到她越來越難看的臉色，心中依舊在思考司徒妙香口中那人的靠譜程度。
“我不知道你付出的代價是什麼，但希望你不要被衝昏頭腦。還有，你打算告訴她實情嗎？你想要這天下的真正原因。”
“姐，這件事只有你知道。她也沒有問過我，我希望你也不要透露給她。我不希望，在她心中埋下這根刺。”
“那，如果她開口問你，你會告訴她嗎？”
司徒妙香沒有猶豫，點了點頭：“如果她真的想知道，我自然不會隱瞞。但我不希望主動告訴她。如果可能的話，我也希望，她一直不要對這個感興趣。”
三小姐滿是複雜地看著她，再次問出那個問題：“你說的這個人，真的不是林小云？”
司徒妙香卻依舊搖頭：“姐姐似乎對這個林小云很感興趣？”
三小姐一怔，眼神有一絲閃爍，卻依舊說道：“就算不是他，應該也是有關係的吧。如果你說的沒錯，那人確實有通天手段，這種人閒得無聊，護一株雜草渡劫也不是不可能。這樣的話，他們卻能對得上了。”
“姐姐不用轉移話題。如果那人真的就是林小云，姐姐打算如何？”
三小姐想了想，語氣清冷地說道：“我對他只是利用，如果你和他有真情，我自然不會橫加阻攔，那婚書不要也罷。相比你要做的事，這只是很小的一件事而已。”
司徒妙香笑而不語，也不做拆穿。她對自己姐姐還是瞭解的，因為天賦與功法的原因，她將自己的情感封閉，或許就算是對某人動了心，她自己可能都無法察覺。
“既然是利用，那不如利用得更徹底一些。”司徒妙香笑了笑，語氣有些慫恿。
“什麼意思？”
“姐姐，你不是在準備渡劫了嗎？現在……是最佳的時機。”
三小姐表情依舊冰寒，但內心卻並不遲鈍，從先前的話題轉移到自己渡劫的事，她忽然聯想到了什麼，一雙眼睛看向司徒妙香，滿是複雜。
兩人視線相碰，都在對方眼中讀到了什麼。
“你……”
“姐，放心，他會幫你的。你心腸那麼硬，多利用一次有何不可？”
“相比我，你似乎更狠心吧？一點都不介意？”
“多一絲羈絆，你我才能少失去一些人性。就算他知道了實情，我相信他也願意被我們利用的。”
姐妹兩人在床上聊了很久，她們口中那個可以被利用的傢伙，卻還在自己洞府中傻笑著。
林瀟看著面前赤裸的2號，眼中卻沒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