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莎:“好你個頭,你想負責也要問問我同不同意。如果咱倆彼此沒興趣,那就把那次當做是相互解決了生理需求。”
蘋果君:“我有疑問,如果你沒有喝醉的話,為什麼不躲……你知道的,我實在想不起我喝醉酒之後到底做了什麼。”
麗莎笑:“躲?天知道你當時發了什麼瘋,瘋到要摔上房門,把我壓在床上……還是說你要看過我身上的淤青才相信你當時有多不可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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蘋果君:“我……”
早上麗莎出門的時候,小惠也抓起包追了出去。她試探地問了一句:“嗨麗莎,你還好吧?”
麗莎笑:“我的很好啊,怎麼了?”
小惠面露同情:“我是說你身體還好吧,其實我是不小心聽到了你跟蘋果君的對話,所以……”
麗莎朝不遠處揮揮手,在上車之前對小惠微微一笑:“你不會是跟那傻瓜一樣信了吧?”說完很瀟灑地上車走了。
小惠在原地回味了好一會兒,妄圖跟讀心專家一樣從隻言片語裡解讀出最深層次的含義,不過很顯然這是一碟大菜,某形體老師的智商情商不足以解決這一項工程。
天哥起床的時候,該上班的人都已經上班去了,只有小薛在客廳裡聽電話。天哥跟她說了聲“早”。沒想到這一喊就出問題了,薛姑娘就跟受了什麼刺激一樣,從沙發上跳起來,以猛虎出閘的姿態向天哥撲過來,表情痛恨異常。
天哥靈巧地左閃右躲,虛驚一場地逃開了薛姑娘的魔爪,他很吃驚:“姑娘冷靜冷靜,有話好好說,你這樣追著我,也不怕小瘋子知道了誤會你跟我有什麼關係啊……”
小薛抓狂:“院長給我下最後通牒了,他說這周再不帶你回去,我在實習期就直接被fire了。天哥,不是說自己跟院長聯絡的嗎,你聯絡到哪裡了?”
天哥扯了下嘴角:這孩子真是單純,聯絡之類的話不就是為了安撫她的緩敵之策嗎,也就她會信。
不過出於人道主義精神,他還是停止了逃竄的動作,一臉同情地拍了拍薛姑娘的肩膀:“院長這是強人所難,他自己無法說服我,就為難你一個小姑娘,哎,真是……”
小薛無比贊同地點頭:“天哥,你說的太對了,院長是混蛋,但是他掌握了我的未來,實習期被fire,這事寫在履歷上絕對是一大汙點啊……”她忽然眨了一下眼睛,“天哥,拯救一個大好青年美好未來的重任就在你手上了,你一定會幫她的對吧?你想想,只要你跟我回去院長就沒話說了,他的威脅就全部作廢了。”
天哥跨了幾步,直接靠在沙發上,無恥一笑:“那你就錯了,天哥我手裡……”他從茶几上抓了一隻蘋果,“我手上除了這蘋果還有什麼?你放心吧,院長唬你的。”
小薛握起拳頭:“天哥,你不仁別怪我不義,我可是知道你的秘密的,如果我把這事告訴小灰灰,你說她有什麼反應……”
天哥嘴邊的蘋果咕嚕一下滑了,他壓下眉毛,額頭上出現三道皺紋:“你這孩子真是要逼我使出絕招……”他一把抓住茶几上的水果刀,手腕緩緩地轉動,那刀鋒就在小薛眼前旋轉,泛著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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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薛趕緊退後一大步,低聲喊:“殺人滅口……天哥,你厲害……”
天哥冷笑著從地上撿起蘋果,削了一刀:“幹啥呢,我只是削蘋果而已,髒了。”
小薛在心裡直翻白眼:您老這哪裡是削蘋果,這是赤…裸…裸的威脅啊,也不知道從哪個動作片上學來的。
這會兒門鈴響了,上班的人都上班去了,這時候還會有誰來呢?小薛吃驚地看著門口哪個西裝筆挺的陌生男子,試探地問:“請問你找誰?”
那男人謙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