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自終卻都是一副很沉穩的模樣,甚至在悟兒幾次三番有些猶豫的時候,瀠兒都表現得成竹在胸。”
“是哦!那麼說這些陣對瀠兒來說也不在話了嗎?”
“想不到無憂宮的功夫如此了得啊!”
“師父,您知道……”
“你真當師傅是傻子啊!”狠狠的瞪了賀吟蕭一眼,心裡腹議著,“如果不是知道瀠兒、悟兒在安全的地方,你小子又怎麼會肯接手!”
“師父!”賀吟蕭直感到頭頂冒出三條黑線,吶吶的開口卻又不知要如何解釋。
“天絕谷可是你自己說出來的!”万俟甄今天真的有些想吐血的衝動了,“而媚兒和無憂宮的關係你認為為師會不知道嗎?”
“師父!”賀吟蕭撲通一聲跪下了,“弟子真的沒有隱瞞師父的意思啊!”
“起來!”万俟甄一把撈起賀吟蕭,臉色也變得嚴肅起來,“你堂堂一樓之主,怎能隨意下跪!”
“師父!我……”
“你認為師父真的是不近人情之人嗎?”
“師父……”
“你認為為師會對付這兩個孩子嗎?”
“師父……我……”
“蕭兒,你……你真的讓為師失望了!”
“師父!”
“不許跪!”
“師父!”
“唉!傻孩子,你不是一直奇怪為師為何終身未娶嗎?”万俟甄一直隱藏在心底不想說的秘密,此時都翻湧而出,淚水也浸上眼眸。
“師父!徒兒不敢妄自猜測!”
“唉!你還記得你娘臨終前對你說的話嗎?”
“記得,”賀吟蕭眼前又出現了娘臨終前的模樣,那麼堅定卻又複雜深邃的目光自己始終沒有讀懂。“娘讓蕭兒聽師父的話,好好孝敬師父!”
“那,你還記得你爹嗎?”
“記得!”賀吟蕭咬牙切齒的回答。一瞬間,腦海裡閃過了爹爹那渾身是血卻緊緊將自己摟在懷裡,將母親護在背後的情景,還有父親看母親時那充滿了留戀、不捨卻又執著無悔的深情目光。
“那你想不想看看為師的真面目呢?”
“啊?”賀吟蕭想看卻又害怕,為何師父今日會想到讓自己看真面目呢?要知道,師傅的易容術和製造面具的技術早就到了登峰造極的境界了,這幾十年來從未以真面目示人過,但知道這不是師傅真面目的人卻是少之又少。只有幾個親近的弟子在學會了師傅的易容術後才看出來的,當然,沒人會傻得去想揭開,惹師傅發怒的下場怕是無人能承擔得起呢。所以這個秘密就一直保持了下來,可今天,師傅這是怎麼了?
“蕭兒!”万俟深情的低低喚了聲,一伸手揭下了臉上戴了整整四十年的面具。
“啊?!”賀吟蕭哆嗦著嘴唇,只覺得全身血液上湧,整個人似乎都站立不穩,呼吸也變得侷促,一顆心似乎要從心腔中蹦出一般,雙拳死死的拽著,指甲將手掌掐出了血賀吟蕭卻茫然不覺。好象有什麼已經呼之欲出卻生生的卡在喉嚨裡,令人窒息。
神獸魚虯相助死裡逃生
“啊!”剛送走軒轅問竹兩人返身回到客廳的天鷹只來得及發出一聲驚叫,就傻傻的張著嘴呆在了門口。
客廳裡,樓主正面對著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一個人,只是那個人似乎比樓主要年齡稍稍大一些。
“蕭兒!”万俟甄輕輕的又呼喚了一聲,眼底竟蓄滿了期待。
“天鷹,”賀吟蕭彷彿才回過神來,但他馬上意識到了什麼,立馬吩咐闖進來的天鷹,“你在樓下守著,不得讓任何人靠近。”
“是!”天鷹雖然很好奇,但知道什麼是自己做屬下應該做的,很乾脆的回答了一聲,就下樓去守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