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地,房門被開啟,她回來了!
丁秡妮出現的時刻與他意料的實在有所差距,因而他怔了一瞬——
她一進門,瞧見他就坐在床上,似鬆了口氣,繼而不假思索地投奔進他懷中,緊緊摟住他的脖子,不在乎撞掉了酒杯,她如泣如述地急道:“你聽我說,你真的誤會了!”
“怎麼了?你在哭嗎?”司徒赤魑的頸項有片溼熱的感覺。
“他是我同學,如此而已,真的。”丁秡妮一股腦兒地解釋,臉愈埋愈深。
“好、好,是同學就是同學,別這樣,我沒責怪你不是嗎,乖,我最怕女孩子哭了,你這樣會害我手足無措哪。”司徒赤魑笨拙地輕拍她的背安撫道。
“他莫名其妙地向我告白,又莫名其妙地強摟住我,他力氣好大,我掙脫不了,只能在心中期盼你快點來。可是,你來了卻又誤會地走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我……”丁秡妮哽咽地說,語氣中滿是無辜。
是嗎?是這麼一回事嗎?他真的誤解她了?
司徒赤魑扶住她雙肩,拉開兩人間的距離使彼此能平視,柔和地說:“我相信你。”
這點由她馬上追著回來說明的行徑就可知曉,相處了這些日子,他明白她不是個會耍心機、說謊的女孩。
“你真的相信?”丁秡妮忽而止住了淚。瞧他點點頭,她破涕為笑,鬆了口氣道:“太好了。”
司徒赤魑揉了把她的發,唇邊漾了抹笑。
“結果,你爸爸又沒見成。”
“沒關係!機會總有的。”
丁秡妮一面說一面拭淚,顯得有些靦腆。方才這麼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鐵定醜死了,不知他有無在心底取笑她。
“為什麼突然在乎起我的想法來了?”司徒赤魑斟酌著開口,對她的答案有絲莫名的期待。
“因為你是我老公不是嗎?你總提醒我要記住自己的身份,而我的身份就是你的妻子。夫妻得生活一輩子的,不管當初為什麼而結婚,重要的是未來的日子。我不想我們之間老是爭吵、誤會、猜忌、不安那些的,先前你不也才說過我們要和平共處,對不對?”
“沒錯。”
他又將她攬入懷裡,閉上眼感受由她身是傳來的體溫。
聽著他的心跳聲,這一刻,她忽然感到前所未有溫暖和安全,想就這麼靠著的意念充塞腦侮,她也微合上眼瞼汲取這份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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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幫你好了。”
說時遲、那時快,他已反身將她壓在下方,以自己的嘴堵住她的。
丁秡妮不依地呻吟抗議出聲。
待他終於滿意地將她吻得幾乎透不過氣,繼而轉移目標由頸項直往下滑時,她此時驚叫:“你該上班了!”
“還早,夠咱們再來一次。”他膩人的唇就是不肯離開。
“呀——不要!”丁秡妮拼命扭動身軀,硬是不讓他得逞。
“不要也行,說句哄得動我的話來聽聽。若順耳,我就停止、下床、上班,反之,嘿,可就任由我擺佈嘍——”他故意拉長尾音。
“呃,你好帥、你好英俊、你好聰明、你好厲害、你——你停一下嘛!我都沒法思考了!”丁秡妮邊閃他的吻邊抱怨。
司徒赤魑則充耳不聞,還批評道:“那種空洞的形容詞一聽就虛偽,還有‘你’是誰呀?這代名詞誰都能用,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誰?”
“司徒赤魑,呃 我喜歡你濃濃的眉毛、睿智的眸光、英挺的鼻子,還有,還有……”丁秡妮絞盡腦汁。
“不中聽。”他一下子就否決掉了。
“要不然該怎麼說嘛?”眼看她的睡衣被一寸一寸褪下,她又急又窘。
夜晚的裸裎相見、肌膚之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