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其他兄弟們。
“還沒。”司徒黑魘首度開口。
“為什麼這麼問?”司徒白魏困惑。
司徒赤魑抿了下唇。
“倘若事情沒成功,你們說,我這回是不是糗大了?”
“怎麼會?全是自家兄弟,誰會糗你?”司徒黃魅答腔。
“哼,不會才有鬼!”
“好了,你們兄弟真是,老把吃飯時間當開會時間,小心消化不良鬧胃痛!”自廚房端了一盤水果出來的小媽嘮叨道,寵溺地分別瞪了他們四個一眼。
“我們每個人每天各忙各的,能聚的,也只要晚餐這一小段時光呀。”司徒白魏解釋,徵求同意地掃視其他三個人。
他們沒有附和,但基本上是贊同的。
“小媽,你別忙了,快吃飯去吧,否則鬧胃痛的人恐怕是你啦!”司徒赤魑哄著說。
“我啊,我才沒那閒工夫鬧胃痛哩!生病不是我們這種人的專利,因為我生病的話,誰來照料你們呀?唉!你們這群小毛頭永遠都教我放心不下。”小媽搖頭嘆氣道。
“小媽,我們都是二、三十歲的成年人了,有啥好放心不下的?再說,咱們是一家人,你們那種人跟我們這種人有什麼分別?”司徒白魏不搶話說就難過。
小媽被一連串的“你們”、“我們”給搞糊塗了,甩甩腦袋,她帶著一臉迷糊走回廚房,把空間還給他們兄弟。
丁雅珞與丁秡妮自小到大從未分未睡過,通常,一般女孩子上了國中就會有獨立的念頭,渴望擁有一個完全屬於自我的空間,但她們並不,時時出雙入對,幾乎比雙胞胎還親密。
躺在床上,丁雅珞輾轉難眠,一張細緻的臉龐卻陰鬱得嚇人,故意背對著丁秡妮不讓她瞧見,但她還是感受到了。
“姐。”丁秡妮以手肘支起身子,輕聲探問:“怎麼啦?在煩惱爸爸說的那件事嗎?”
丁雅珞搖搖頭。
丁秡妮明白像丁雅珞這樣的個性絕不會妥協,父親的行為已使她的自尊受辱,偏偏父親再怎麼樣都依舊是父親,所以此刻她的苦惱不難想象。
“別否認,姐,我懂你的。不過,何不學學郝思嘉,明天的事明天再想,現在,好好睡一覺,嗯?”丁秡妮安撫道。
丁雅珞柔順地點點頭,但這只是表面上的,因為她不想丁秡妮擔心。
凌晨時分,空氣中傳來一陣細微的悉簌聲,這是丁雅珞在整理行李的聲音,她很謹慎小心,不時注意著有無驚擾到丁秡妮。
大略將貴重物品和日常用品裝進行李箱後,她換上一套黑色緊身皮衣褲,看了丁秡妮一眼後,她深吸口氣,提起行李,躡足步出房間。經過客廳時,她忍不住對這個生活了二十一年的房子做最後一次巡禮。
她打心底無法容忍這件荒謬可笑的事,況且她早已決定不要婚姻,一輩子都不要!男人太不可靠了,父親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
她沒辦法平心靜氣地讓父親如此輕率地安排她的一生,而唯一的方法便是逃,逃開了即眼不見為淨,或許這個舉動有些駝鳥心態,但為了自己後半輩子著想,她只能這麼做。
爸爸啊爸爸,想不到你會這般待我,今生,我絕不原諒你!
甩甩頭,丁雅珞毅然踏出大門……
翌日。
丁秡妮被從窗簾細縫滲進房間的光線喚醒,她緩緩睜開眼皮,手習慣性地伸向床的另一邊,摸不到丁雅珞,第一個反應以為她先起床了,但下一秒,丁秡妮驚跳而起,美麗的雙眸惶恐地大睜——
床是涼的,很明顯,這個位置起碼有好幾個小時沒人躺過,那麼,雅珞呢?
她迅速下床在屋裡繞了一圈,沒人。當她回到房間,發現丁雅珞平常用的東西、穿的衣服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