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恩和大衛醒來,見到陸飛,往日的囂張不在。
兩人像個奴才一樣跪在地上不斷磕頭求饒。
這讓陸飛一陣蒙圈。
“肖恩,你不是要拿回你的東西嗎?”
“現在......”
“不,對不起陸先生,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以後我們就是您忠實的奴僕,鞍前馬後任您差遣。”
“對了,我們還有公司,雖然不是很大,但每年都可以賺到幾千萬上億刀。”
“我們把賺到的錢全給您好不好?”
“求求您,千萬不要殺我們呀!”
大衛渾身發抖不住的哀求道。
點上一支菸,陸飛盡情欣賞著哥倆的表演。
“肖恩,回答我一個問題。”
“好的,主人您請說。”
“在我之前,誰來過這裡。”
“也就是說,到底是誰把你們打暈捆綁起來的?”
陸飛這個問題出口,肖恩和大衛藍寶石眼球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佈滿血絲。
陸飛甚至能清晰的看到二人的瞳孔在不斷放大。
這是極度恐懼的表現。
而且聽到這個問題,二人抖如篩糠,繼續磕頭。
只是幾下,二人的額頭便已經青紫一片。
“沒有,不,我,我沒看到。”
“我不清楚。”
“求求您了。”
“饒了我們吧!”肖恩語無倫次的說道。
“肖恩,你口口聲聲要我饒恕你們,卻又不跟我講實話。”
“這樣的表現,你叫我如何饒恕你?”陸飛問道。
“陸飛先生,求求您不要再逼我了,我真的不知道。”
“您就算殺了我,我也不清楚啊!”
“求求您饒了我們吧!”
“以後,我們兄弟一定對您唯命是從,絕對不敢有二心啊!”肖恩說道。
陸飛算是看出來了。
他們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敢說。
那種肝膽俱裂的恐懼絕對不是裝出來的。
這讓陸飛更是疑惑,到底是誰在暗中幫助自己呢?
這個人到底有多麼恐怖的實力,怎麼會把兩位千億公司的太子爺嚇成這幅樣子?
看來想從這兩人口中知道答案已經不可能了,只能把希望寄託在郎麗靜身上了。
只要郎麗靜能破解防火牆,那就能夠找到答案。
吸了一口煙,陸飛說道。
“你們兩個起來說話。”
“不,我們不敢。”
“這是命令。”
陸飛大吼一聲,這哥倆這才站起身來。
“我問你們,你們把股份輸給了我,老韋斯特先生是什麼反應?”陸飛問道。
“父親還在養病,他還不知道。”
“就算知道了,他也不會在意的。”
“股份是我們的,如何支配是我們的權利,米國這邊的風俗一貫如此。”肖恩說道。
“好吧!”
“再說說你們綁架莫雪晴是怎麼回事?”
“你們有沒有難為她?”
陸飛問完,這哥倆再次跪了下去。
“沒有,絕對沒有,我發誓。”
“您是吉恩先生的朋友,我們不敢把您得罪的太深。”
“我們只是想拿回股份,對莫雪晴女士絕對沒有非分之想。”
“求您一定要相信我們。”
“你們站起來說話,這樣我不習慣。”
“說說你們如何綁架的莫雪晴?”陸飛問道。
肖恩不敢隱瞞,把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