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你會這麼盡心替她辦事?”陸飛問道。
“當然要盡心啊!”
“這可是莫總親自給我打的電話呢。”
“就這?”
“這還不夠嗎?”
“您可能想象不到,莫總親自打電話,對我們業內這些人來說,是多麼榮幸的事情啊。”
“不但如此,莫總還承諾了。”
“事情辦成,她還要親自跟我吃飯呢。”
“就為了一頓飯?”
“至於不?”陸飛鄙視的問道。
“至於,太至於了。”
“要是能跟莫總吃一頓飯,足夠我們在業內吹半年了。”
“現在跟莫總預約的飯局,據說都排到兩年後了。”
“而且,插隊費都炒到八百萬了呢。”
操!
看馬廣義那一臉崇拜的賤樣,陸飛三人齊齊翻了個白眼兒。
媽蛋的!
這不是犯賤嗎?
不怪王心怡處處叮囑自己遠離那女人,還真是禍國殃民呀!
“馬老闆,咱先不說莫雪晴。”
“據我所知,你第二次從葛家燒鍋離開的時候曾經說過,葛家要是不賣你酒,你就要他們好看。”
“這個,你承認嗎?”陸飛問道。
“承認!”
“這話我的確說過。”
“我那只是嚇唬嚇唬葛家那個擰種,想讓他賣給我酒而已。”
“否則,我實在沒辦法跟莫總交差!”
“我發誓,我只是嚇唬,動手打人的真不是我呀!”馬廣義說道。
“不是你?”
“我問你,遲強遲亮是不是你的保鏢?”
“是呀!”
“我有確鑿的證據,前天上午,就是你的兩個保鏢遲強遲亮,糾結了二十幾個混混來到葛家莊。”
“一言不合就砸店打人。”
“把葛家燒鍋的五個人打得遍體鱗傷。”
“燒鍋掌櫃葛長山,由於失血過多險些喪命。”
“這,你怎麼解釋?”陸飛說道。
“什麼?”
馬廣義聞聽,震驚的呆若木雞。
“不可能!”
“陸老闆您搞錯了吧!”
“遲強他們怎麼能幹出這事兒?”
“這不可能,我從來也沒有授意過呀?”
“前天上午?”
“我想起來了,遲強前天跟我請假,回錦城老家參加朋友的婚禮。”
“也許他們是剛好路過,肯定不是他們乾的。”
“我更沒有指使過他們呀!”馬廣義說道。
“哼!”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呀!”
“把人帶進來。”
陸飛一聲令下,大鵬小飛將遲強遲亮拎了進來。
再看這哥倆,目測可慘了點兒。
二人被打的鼻青臉腫,其中一個,雙眼都打封喉了。
而且,封眼兒的左胳膊軟軟的垂下,顯然已經打斷了。
小飛嘿嘿一笑道。
“這二人橫得狠,而且身上還有刀。”
“為防萬一,我們就先把他們收拾服了。”
陸飛點點頭說道。
“沒關係,這種人死有餘辜,怎麼收拾都不為過。”
“你們哪一個叫遲強?”
“誰叫遲強?”
陸飛問了兩遍,無人搭茬。
小飛指了指封眼兒說道。
“他就是遲強,另一個是他弟弟遲亮,我看了他的身份證。”
陸飛來到遲強面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