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遇到故人之後,陸飛眼眶通紅激動不已。
拍拍左雪松的肩膀,微笑著說道。
“用玉米鬚做假髮,用床單做道袍。”
“而且還能以假亂真,不愧是左家之後啊!”
其實,第一眼見到左雪松,陸飛就看出了破綻。
由於陸飛懷疑左雪松來工地搗亂的目的,所以從一開始,陸飛就在演戲。
左雪松撓了撓頭,尷尬的說道。
“我這都是跟祖上留下的典籍學習的皮毛,比我祖上的水平,差的太遠了。”
“呵呵!”
“兄弟不用謙虛,你已經很棒了,做出的東西,足可以假亂真了。”
“對了,你怎麼會來工地搗亂?”
“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防護網上的反光板是你貼上去的吧!”
“現在這裡沒有外人,能跟大家說說,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嗎?”
陸飛說完這話,左雪松狠狠拍了一下大腿豁然站起,大聲喊道。
“飛哥,一會兒我再跟你解釋那些。”
“求求你了,先救人吧!”
這下,陸飛幾人全都愣住了。
“兄弟你彆著急慢慢說,你要我救什麼人,去那裡救?”
“就在這裡。”
“我的朋友謝春城,也就是謝峰前輩的後人,他就在這裡啊!”
“拜託飛哥,趕快救人吧。”
“晚了就來不及了。”左雪松大聲喊叫,急得眼淚都流了出來。
“兄弟你說什麼?”
“謝峰的後人也在這裡?”
“他在哪?”
“他到底遇到了什麼危險?”
沒想到,這次竟然遇到兩位故人之後,陸飛激動的有些語無倫次了。
陸飛激動的語無倫次,左雪松確是急得發瘋。
猛然衝出彩鋼棚,來到土炕邊上手舞足蹈上躥下跳,就跟中邪了一樣。
“在這,就在這裡。”
“快點兒救人啊!”
“兄弟,你到底什麼意思?”
“你倒是把話說清楚呀?”陸飛急得滿頭大汗。
“飛哥,春城就在下面。”
“他被埋在地下了。”左雪松哭著喊道。
“什麼?”
左雪松這一說,所有人集體懵逼。
只有陸飛和高遠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想明白是怎麼回事兒,陸飛腦殼嗡嗡作響,拉著左雪松嘶聲咆哮道。
“具體在那個位置,有多深?”
“塌方的位置有四米深,人具體在哪,我也不清楚。”
“在哪個位置你清楚嗎?”陸飛喊道。
左雪松環視了一週,指著東南方向哭著喊道。
“就是那一片,具體在哪,我真不知道。”
“操!”
陸飛狠狠爆了句粗口,一跺腳大聲喊道。
“你們在哪兒打的坑?”
“在馬路對面的麵館兒。”左雪松說道。
“趕緊帶我過去。”
左雪松帶路,陸飛眾人跟著一路狂奔。
出了工地往左拐,來到東邊馬路對面的一間皖北板麵館門前。
左雪松剛要開門,一個肥胖的中年女人扭著肥臀走了過來。
“瓜娃兒,老孃可算逮住你了。”
“今天不把老孃的房租結清,老孃把你送派出所。”
陸飛一瞪眼,大聲喊道。
“小龍,給他錢,這間店咱們買了。”
陸飛說完,重重一腳,直接將鋁合金門踹飛。
胖女人愣了一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