濺落到她的裙子上的話,那實在就無法說清了。
如果是一位男士,那可就更好玩了,他說不定以為這位總統先生是個同性戀者吧!不然的話,他怎麼會在見到自己的時候勃起呢?而且,他看上去似乎有些急不可耐,那分明是箭在弦上,一觸即發嘛!這些先生女士們哪裡又能知道,他們的意外闖入,迫得總統不得不慌忙藏起自己的蔭莖那窘態?
這一切實在是太好笑、太好玩了,我忍不住就大笑起來,一面對他說道∶“天啦,你的褲子是什麼質料?該不會被撐破吧?”
他向自己的下面看了看,然後笑了起來。“沒辦法,這傢伙實在是太調皮了,有時候,我也無法管教它。”他說。
我走上前去,抓住那挺起的傢伙,對他說∶“或許,我能有辦法。要不要我試試?”
他在我的額上吻了一下,說道∶“我很希望那樣,可是很抱歉,寶貝,今天恐怕不行。”
我有些驚訝地看著他,“今天不行”是什麼意思?難道它不是正在表示著自己的需要嗎?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在自己如此需要的時候,他竟然能夠剋制自己,並且告訴我說“今天恐怕不行”。
他於是對我說,今天真有點令人遺憾,因為他早有一個預約,是一位來自阿肯色州的朋友,已經到達了白宮。他帶著我走出橢圓形辦公室,走進總統副手及白宮辦公室主任南希。享裡奇女士的辦公室,並在那裡停下來,他輕輕抱住我,與我吻別。
“非常抱歉,小甜心。”他說∶“下週我會給你電話。”
我突然覺得非常迫切地需要下週的約會,我不能一直在自己的公寓裡等他,那實在是太遙遠了,我於是告訴他說∶“下週我可能在自己的辦公室,你如果真的確定自己需要的話,可以打我辦公室的電話。”
為了這次約會,我在中午以前便來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隨便找了些事幹,一面等待著電話鈴的呼起。大約是三點二十分前後,我面前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我幾乎沒有考慮便接起了電話。
“你好,我是莫妮卡。萊溫斯基。”我對著話筒說道。
“你好,小甜心。”他說∶“你能到我這裡來一下嗎?”
“我正希望那樣呢。我應該怎樣去?坐飛機嗎?”
“那似乎不是一個好主意。”他說。
“我倒是有個主意。”
“說出來讓我聽聽。”
我告訴他,我會在幾分鐘後到達他的辦公室前面,他可以在那時候走出來,裝著有什麼事要辦的樣子,然後在走廊上碰巧遇到我。我們相互打招呼,然後他邀我進去。那看起來像是一次意外的相遇,不會讓人想到是有預謀的。我想,那樣會比較好一些。
實際上,我們每次相見,都有過一番預謀,或者是故意設法避開一些人。
然而,我們似乎太過於的天真了一些,以為自己做的事非常秘密,不太可能為別人所知。然而事實上,後來看過《斯塔爾報告》以後,我才有一種如夢方醒的感覺。天啦,似乎整個白宮都知道我們之間的事,就連那個即將退休的保安員老福克斯也知道我經常和總統在一起。
這難道還需要辯白嗎?一個實習生或者是一個白宮的低階職員,一再地在舊樓的西翼活動,一再地與總統“意外相遇”,一再地得到總統的“邀請”,這難道還不能說明問題?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時候,往往不能看到其真實性。我想,如果發生這件事的不是我而是別人,我只不過像其他人一樣是一個旁觀者的話,我想,我也同樣能夠判斷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問題是事情輪到自己頭上了,反倒是糊塗起來,結果一而再地演出那種自欺欺人的把戲。
在這方面,克林頓表現得也像個孩子,他似乎也相信這些辦法是可行的,或許他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