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我叫婠婠,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你以前不是也抱著我去求醫的嗎?那個時候你怎麼不說男女授受不親呢?怎麼現在我一醒來了,你就準備佔了我的便宜,想逃了?”
婠婠話一落音,那宋青書立馬轉身,臉已經窘的大紅:“以前我以為你暈迷不行,才會那樣,現在……,婠婠姑娘,你看在下右手已傷,已經形同廢人,你何苦與我為難?”
宋青書說完還不忘看了他自己的右手,他一直都是習慣右手習劍,如今右手經脈已毀,以後怕是連自保能力都沒有了,一想到這裡,他心情越發的低落了。
“那你讓我看看你的右手?你剛才為什麼不走?那醫生不都是告訴你了嘛,我已經救不活了,你為什麼還要帶我走。”
婠婠小的時候一直都是在陰癸派長大,除了師父對她好之外,其他人都是怕她敬她,而江湖上的人聽到她的名字,都聞風喪膽,恨不得殺她而後快。每曾想到無疑之間,竟然有人願意為她而受傷。
“我乃武當派弟子,這種見死不救的事情斷然做不到。婠婠姑娘既然你已經並無大礙了,那宋某還是先走了!”
那宋青書還是要走,婠婠自然也就緊隨其後了。兩個人從此就結伴而行了,當然這期間還發生了很多其他的事情了。宋青書將這些全部都說給了宋遠橋聽。
宋遠橋則是在沉思,望向不遠處正在和殷梨亭說話的婠婠,“婠婠,她到底是何門何派,為何出手如此狠辣,且我一點都看不出她的路數?還有你的手現在如何?”
宋青書是宋遠橋之子,作為父親,自然還是相當關心兒子了。宋青書也一一作答了:“我也不知道婠婠是何門派,她很少出手,至於我的手怕是毫不起來了,婠婠為了讓我的手好起來,已經用盡了辦法了。我不想再讓她擔心了,反正我現在已經嘗試用左手練劍,目前已經有一定的進步了。”宋青書望向不遠處的婠婠。
婠婠坐在客棧靠窗的位置,不知道和殷梨亭到底說到了什麼,兩個人都往下樓下了,宋青書則是微微含笑,一臉溫暖。
“青書,你是不是喜歡上了婠婠?她這樣的女子,我們武當怕是……”
“爹,婠婠現在沒有家人,我遇到她的時候,她被人遺棄在棺材之中。如果我在離開她的話,她在這個世界上怕就是一個人了。再說這些天她一直都跟隨在我的身邊,江湖中的人怕也認識她。爹你從小就教育我,大丈夫要有所擔當,婠婠,我自然是要給她一個名分的了。”
宋青書說著就站起,走向婠婠的身邊,此時婠婠正在和殷梨亭說話:“六叔,青書就這麼喊你的?那我也這麼喊你吧,那女孩子已經跟隨了我們一路了,而且一直都看著你,你要不下去看看她吧。”
殷梨亭望見了樓下的楊不悔,漠然的轉過臉去。“我不認識那人,也不會去主動結識這人。”
婠婠咯咯的一笑:“六叔,我發現你和青書好像,以前青書也是這麼跟我說的。想來你必然是認識那姑娘吧,有時候機會只有一次,不珍惜就要錯過了。”
殷梨亭還是不語了,只是還是忍不住的望向樓下。
“婠婠,在和六叔說什麼呢?”
“青書,你來了,你爹爹沒有生氣吧。”
婠婠偷偷了望了宋遠橋一眼,宋遠橋則還在那裡正經的坐著。婠婠發現,武當七俠中,還是殷梨亭有點意思了,最起碼沒有那麼古板,還能說些話,莫七叔雖然也挺好,只是為人太規矩了。
“沒有了,你剛才和六叔說什麼,六叔的臉都紅了!”
可不是殷梨亭的臉全部都變紅了,剛才婠婠還沒有注意到,這一次被宋青書一說,還真的是那殷梨亭的臉確實是紅了。
“青書,我去你爹哪裡,問問什麼時候回武當!”
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