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愛。
“叉燒包?!”程汐驚詫不已,忍不住伸出手指戳了戳包子皮,“軟的?”這是真包子!
冥真聳了聳肩,把包子放進她手裡,“你不是就要這一隻嗎?我處理過了,它現在是乾淨的,而且一直放著都不會腐壞,給你留著,往後要是餓了又沒帶吃的,還可以拿出來吃。”他說著,嘴角忍不住飛翹起來。
程汐一看他那狹促戲謔的表情就知道她心裡準是在嘲笑自己貪吃,又氣又嗔地瞪他一眼:“你怎麼弄的?它怎麼就不會腐壞了?”現代有神奇的防腐劑和冰櫃還不能誇下海口說什麼東西可以永久保鮮,這個落後的古代能有什麼辦法做到這一點?
冥真又是淡淡一笑,伸手摸摸她的小腦袋,“山人自有妙計。”
語罷,他嘴角笑意漸收,眼底暗芒沉浮,頭顱微低,看不太清神色:“近日京城裡來往遊客會增多,沒什麼事不要一個人出去亂跑,我會撥個侍衛給你,讓他貼身保護你。”他始終不能對邪王狠聲放下的那句話掉以輕心。
程汐正皺著眉頭研究手裡的神奇叉燒包,聞言,掩嘴輕笑片刻,樂呵呵地問:“什麼喜事?嫁公主還是娶駙馬?”
娶駙馬?冥真莞爾而笑,“都不是,是皇帝封后。”
他語氣飄忽忽的,但程汐能捕捉到他語氣中細微的一絲喜悅,“又不是你娶媳婦,怎麼你看上去挺得意的?”
………【177 來日方長】………
“得意?”冥真挑眉,嘴角飛翹,“還可以,頂多就是有點幸災樂禍。”
程汐奇怪地看著他,剛想問皇帝娶老婆關你什麼事,他卻低下腰身,把長臂穿過她曲起的兩膝,上身輕鬆一挺,將她攔腰抱起。
“幹什麼?!”程汐驚呼一聲,摟緊他的脖子。
“該睡覺了。”冥真幽藍色的眼珠子在月色下尤顯湛藍,他眼波輕掠,嘴角掛著高深莫測的笑。
程汐僵住身子,忽然想起那天進行到一半的事,耳根子就那麼突然紅了,心跳又急又歡,偷偷抬眼瞄向他線條剛毅的側臉,有一點期待又有一定畏懼。他們這才剛確定關係沒多久,要那什麼,會不會太快了一點點……
冥真一把她放到床上,她就主動往床內側挪了幾下,側坐在床沿邊的冥真微微一愣,嗤地笑出聲來:“怎麼?要我上來躺躺?”
你不是說睡覺嗎?難道不是這個意思嗎?程汐眨巴眨巴眼睛,歪著腦袋看他,兩頰各飄著一朵粉紅。
“你這是在邀請我嗎?”冥真嘴角勾起一道邪魅的弧度,兩指捏著程汐粉嫩的唇摩挲,“好吧,你這麼客氣,我要是拒絕的話多不好意思?”
他笑得很壞,捕捉到程汐眼底一閃而過的羞惱,他猛然一個翻身,雙腳相互踩蹬了兩下,踢了鞋,像一片厚重的雲幡然壓下。在她出聲前,飛快啄向她的紅唇,吧嗒吧嗒,連續好幾下,直到她耳根處的紅暈飛染上眉梢。
爽朗的笑聲歡快響起,程汐羞答答地低下腦袋,過得一會兒,冥真收住笑聲,側身一翻,將她攬進懷裡,一手枕在她腦下,一手輕柔地拍她的後背。“睡吧,我在這裡,等你睡著了,我再離開,來日方長,我想把最美的你留到新婚那一夜。”他低頭看她,笑意款款,“我的意思你懂的。”
程汐頂著大紅臉羞澀地往他懷裡鑽,囧,感情是她想太多了,人家根本沒有那個意思……
深秋已無蟲聲嘰啾,屋內未有點燈,有月光透過紗紙映得窗欞霜白一片,屋裡好安靜,唯一能聽見的只有彼此的呼吸與心跳。
她輕摟著他的腰身,許是夢寐已久的熟悉懷抱又重新出現,心中格外安寧,本該覺得羞赧緊張難以入睡,但奇怪的是沒一會兒她過去了,是睡過去了。
約莫過了一個時辰,冥真輕柔地抽出胳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