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恨到那樣折磨一個孩子,恨到這麼多年一直不曾放棄尋找報復的物件。一旦他認定是您,已經展開了報復,您會怎麼做?”
寧重樓愁眉未散,眼神卻堅毅起來:“我在父親臨終前發誓,要代替他守護寧家,我已經不是為自己而活。十七年前若我真的犯下了滔天罪孽,現在引來了平南王的瘋狂報復,我也絕對不會輕易拿自己的性命去抵償什麼。我會想方設法讓寧家渡過這場因我而起的劫難。”
左禮謙眼中現出崇敬的目光,鄭重道:“家主,您放心,有屬下在,就算是平南王處心積慮算計,以寧家控制的財力,以您的智慧膽識亦能見招拆招。”
寧重樓淡淡笑了,忽然是有些異想天開地說了一句:“如果秦家二小姐是我和先王妃生的女兒,事情會不會能變得更好控制一些?”
左禮謙驚訝過後立刻拍手稱讚道:“家主這一招實在高明。屬下也懷疑,秦家二小姐的真實身份也許並非是平南王的私生女。一種可能是被平南王收買訓練的一個奸細,認作女兒頂著高貴的身份來咱們寧家操控陰謀。不過她招搖過市明目張膽,又是尊貴小姐身份許多事情反而不方便做,用她當臥底只能是普通的幌子,該是另有奸細潛伏在寧家。另一種可能,或許是平南王故意放縱她流落街頭。而若真是親生的女兒,怎麼會十六年不聞不問,想找到突然就能找到呢?絕非市井流傳的那些版本,屬下推測平南王應該早就知道秦家二小姐的下落,許多事□蓋彌彰,為了掩飾一個驚人的秘密。秦家二小姐的容貌與先王妃酷似,她說不定就是先王妃之女。”
“這樣說來,那個所謂害死先王妃的兇手之子,從小被當成奴隸圈養在平南王府受盡折磨的人又是誰?”寧重樓謹慎問道,“他會否是我的骨肉?”
“屬下聽您提起,您記得當年離開時,那個女子並未生產,您的骨肉是男是女是否還活著都沒有證據,先王妃已逝,一切完全是平南王可以操控的。”左禮謙認真分析道,“平南王那樣折磨一個孩子,無非是將那個孩子當做吸引仇家的道具,這個道具也可以有更多用途。試想如果平南王將那個孩子送到您面前,您又真的是他的父親,您會否因他十六年所受的苦,對他心懷同情,想方設法補償他,就算不能認他,也不會戒備他,對不對?如果您的戒心試探都用在了秦家二小姐身上,平南王假借那個孩子的手翻雲覆雨,算計寧家,又會是怎樣的局面?假設那孩子是您的長子,現在少爺小姐都還年幼,寧家自身的派系平衡恐怕又要被打破。而秦家二小姐是女子,她是您的骨肉,事情就會好辦多了。寧家祖訓家業傳男不傳女,您就算要補償女兒,也最多是替女兒選一個好婆家陪一筆豐厚的嫁妝,旁人不擔心會動搖了他們在寧家的地位根基。”
寧重樓點點頭,先肯定了左禮謙的分析,又補充道:“還有一種可能,秦家二小姐和那個奴隸都與我無關,畢竟過去的事我尚未完全想起來。這次會不會是平南王與皇家聯合在一起算計寧家,才藉口殺妻之恨或者別的緣由,賴上我們。”
左禮謙疑惑道:“您的意思隱龍的做法是欲蓋彌彰麼?也對,隱龍從不失手,而這幾次刺殺來勢洶洶卻都未成功,難道是為了故意表現出皇家與平南王不合的樣子。那麼他們的目標為何是秦家二小姐?屬下覺得,除非秦家二小姐與咱們寧家的確有關係。這麼推測下來,家主對秦家二小姐身份的設想很正確。從年齡和相貌上,她也極有可能就是您的女兒。”
這時有影衛現身來報:“家主,屬下已經探明此番隨秦家二小姐一起來的王府影衛至少十二人,不過他們似乎另有統領,並不聽二小姐號令。實際上二小姐能支派調動的只有明面上一眾僕從,就連護衛統領都似乎是另有人暗中控制。”
可見秦家二小姐並未得到平南王的信任,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