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啊,哪裡管得了別人。又珊引想開口拒絕,那馬車裡卻傳來了一個沉穩的男音。
“這位姑娘還是先去救治你的同伴吧。”
又珊一驚,這人在馬車裡怎麼知道自己還有個同伴,而且還受了傷。又珊狐疑的看了一眼那馬車便轉身回去了自己的馬車內。掀開車簾,小路已經陷入了昏迷,又珊趕緊下針給他護住心脈,然後便取出隨身帶著的傷藥給他處理傷口。小路的傷口有些已經結痂,鮮血裹著衣衫的布料和皮肉粘在了一起,又珊沒辦法撕開他的衣衫,但同時他的傷口也被撕裂了開,頓時又是鮮血四溢。小路在昏迷裡都皺了皺眉,顯然是疼痛所致。又珊正要給小路敷上藥粉,車簾突然被掀開了。她回頭看去,正是剛剛那小童。
小童把懷裡抱著的一把酒壺遞給又珊道:“姐姐,師父讓我把這個給你,說是可以治傷。”
又珊取過那酒壺,開啟壺蓋聞了聞,應該是上好的花雕酒,她再次打量了一番那小童,隨後道謝:“謝謝你,再替我謝謝你的師父。”
小童笑嘻嘻的走開了。又珊把那酒壺裡的酒倒在小路幾處嚴重的傷口上給他清洗,小路的眉緊緊的皺著。又珊也知道這麼處理傷口很痛,可是現下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清洗了傷口後,又珊便給他上了藥,再撕下了裙襬上的布料給他簡單的包紮了一下,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了。
又珊本來是打算給小路治好了份之後就駕車逃命的,可是現在那另一輛馬車裡的神秘人向自己求救,又給了自己上好的花雕酒幫助自己給小路治傷,再對其請求置之不理就有些說不過去了。又珊想著不若跟那人解釋一下自己的處境,那人若是還願跟著他們走,她就帶上罷了。這麼想著,她下了馬車走向那輛華貴的馬車。
剛走近了些,那馬車裡的聲音又傳出來了:“姑娘是不是被人追殺?”
又珊心下一凜:“你怎麼知道?”
“姑娘不要緊張。我只是聞到了你身上濃重的血腥味罷了。這樣吧,打個商量,我幫你解決掉追兵,你帶我和小徒離開這裡如何?”
“你有辦法解決掉追兵?那些人個個都是身懷武功的殺手。”
“山人自有妙計。姑娘只需答行,或者不行。”
現在那些追兵隨時會追上自己,本來自己就有意向救了這兩個人,不若應了他的交易,倒是可以看看他有何法子,大不了見勢頭不對再次逃跑罷了。又珊想清楚了便應承了下來。
“那就煩請姑娘把我這馬車上的裝飾物搬到你的馬車上,然後幫忙和小徙一同扶我過去你的馬車裡。”
又珊應好,便動手拆了他馬車上那些華麗的裝飾物往自己的馬車上搬,那小童也隨著她幫忙搬運。很快就把裝飾物都搬過去了,這麼一看,倒像是兩輛馬車倒了過來一樣。
“姐姐幫幫我把師父扶過去吧。”根完了東西后小童拉著又珊的永擺問她。
又珊點點頭,便和小童一起過去把他師父扶出來。一掀開車簾,裡面坐著的是個一身赤色衣衫的俊秀男子,看上去比又珊大上幾歲,大概和師兄差不多的年紀。
那男子看了一眼又珊,說道:“麻煩姑娘幫我把裡面的東西取出來就好。”然後他微微轉過身,從他自己的身後取出了一隻紫檀木箱子遞給又珊。又珊點頭,接過那箱子。那箱子看著小巧,但卻出奇的沉重。她用上全力把那箱子從馬車裡取出來,搬到了自己的馬車裡。
又珊再回頭要去扶那男子的時候,就見到小童已經把那男子扶出了馬車,但似乎有些站不穩。又珊趕緊過去幫忙。
“勞煩姑娘把馬車裡那把椅子取出來吧。”那男子開口。
又珊便又掀了車簾找那椅子。從馬車裡取出來一看,竟是一把木頭所制的椅子,底下還裝了四個木頭的輪子,該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