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準備把手伸過去實地考察一下。
可惜還沒等我得逞,背後忽然伸出一隻手來,抓住我的衣領子將我一把扔了出去。
隨著我硬聲聲的摔在地毯上,一個聲音生氣的質問道,“死陳小星,早知道你鬼鬼祟祟沒安好心。”
我回頭一看,不知道什麼時候,安娜竟然也跟了進來,我靠,真是憋氣,以後跟什麼人交朋友,也別跟這種特工交朋友,說不定什麼時候,這些傢伙就跑出來拆你的臺。
聽了她的話,我尷尬的笑了笑,“其,其實我就是看看她恢復了沒有。”
這邊我倆正在對話,那邊劉佳凝聽到陳小星三個字以後,全身同時一震,彷彿被人點了穴道一般,然後神經一般的跳下床,一下子撲進了我的懷裡,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快救救老羅吧,他們要殺他。”劉佳凝聲音哽咽的說道。
事情的來龍去脈終於弄清楚了,老羅他們接了個案子,就是前面那兩個雜碎的委託。
老羅派了好幾個人去調查,可是後來都渺無音信,最後無奈只好自己出馬,並且最終查到了一些事情的內幕。
可是正當他準備通知官方的時候,小日本出手,將他和劉佳凝一併抓了起來,並且在我們去之前,一直囚禁在那家公司裡。
而在我們去以後,劉佳凝就被莫名其妙的放了回來,而老羅,聽劉佳凝說,則被他們帶上了一輛汽車,聽說是拉到海邊,準備做船離開。
“他們是故意讓我們知道的。”聽完劉佳凝的敘述,安娜立刻斷言道。
“他們想把我們引到日本,看來這根本就是個陰謀,甚至連刺殺那件事也是為了麻痺我們,讓我們以為他們慌了手腳。”安娜絲絲入扣的分析著。
嘿,真不知道安娜這小娘子的腦袋是怎麼長的,竟然這麼聰明。
慌忙的叫來傑她們準備商量一下對策的時候,歐洲那邊陳龍又來了電話。
“小星,你送來的東西已經分析出來了,如果結論沒錯的話,這應該是一種新型的心肌炎病毒,飛沫,空氣和接觸傳染,致病效果非常明顯,歐洲的一些專家做了相關的數學模型檢測,發現死亡率高達30%。”陳龍口氣異常凝重的說道。“而且專家還說,這種病菌是專門針對單一的基因人群而研製的,尤其對中國人有效。”
聽了他的話,一時間我們全都沒了聲音。
mD,小日本實在有點太過分了,上次的非典就傳言有他們的“功勞”而這次,他們又來這一招,想到這裡,我狠狠的一拍黑1的肩膀,(唉,沒辦法,拍桌子太痛了。)
傅靜那邊似乎也陷入了沉思,過了好一會,才轉頭對我說道,“我們也沒考慮到事情有這麼嚴重,既然這樣,我想如果簡單的去日本取證的話,似乎有點麻煩,不如你去看看,能不能想辦法把他們的研究機構拔掉?”
我靠,開什麼玩笑,當我是蘭波波還是當我是施瓦信鴿了,聽了她的話,我立刻白了她一眼。
“小星,我知道事情有難度,可是,想想你身後的同胞吧。”傅靜對我曉以大意道。
不過可惜了,她這可是如意算盤打空了,老子什麼都明白,就是對大意有點糊塗。
“行啊,想同胞,我答應你,不過你今天晚上要陪我,怎麼樣?”我嘿嘿一笑對她說道。也不知道傅靜結婚沒有,結婚了的話,要是讓他老公知道,不知道要做何感想。
傅靜沒想到我竟然在這麼多人面前提這種要求,立刻臉上有點掛不住了。
“嘿,嘿,想哪去了,我們是準備慶祝一下,我可沒說要和你怎麼怎麼地,要不我不小心掛到日本,你不成寡婦了嗎?”我揶揄道。
“陳小星你……。”聽了我的話,傅靜知道被我戲弄了,跺腳生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