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大的關聯。
夏鼎和木拓長風身為兩大家族的家主,常年間勾心鬥角,執著於政治,導致他們許多的修為根基,並不是那麼的牢靠,再加上祖地覺醒期間的拔苗助長,更是讓他們的根基頗為的虛浮。
當然了,魔君也是常年間和魔界的文武大臣勾心鬥角,政治上,算計了太多太多,可是魔君具備皇炎一族的血統,也具備重瞳,擁有著絕對的先天優勢,故此那些事情對於魔君的影響不是很大。
事實上,寧至剛在獲得世界樹幼苗之前,本身也存在著根基虛浮的情況,但是現在世界樹幼苗逐漸的在寧至剛的體內成長,寧至剛的根基不說是最紮實了,也差不多了。
本身,這一次的戰役,只需要寧家上下的大羅金仙盡數出動,就可以拿下這苟延殘喘的兩大家主,可是寧雲山畢竟是名義上的寧家家主,家主與家主之間的鏖戰,更加的具備儀式感和時代感一些。
寧至剛在這裡看著,一襲血衣,陰冷肅穆的氣質,在常人的眼裡多少有些滲人,可是寧至剛自身又帶著一股不沾染塵埃的聖潔之意,殺戮和聖潔,極為矛盾的在寧至剛的身上展現而出。
寧雲山常年閉關,自從和木拓風鈴情斷之後,寧至剛只能選擇修煉來打磨時間了,同樣都是大羅金仙,同樣都接受了祖地的饋贈,但是寧雲山的戰力還真的比木拓長風和夏鼎更加的強勢一些,根基雖然虛浮,可是也沒有他們那樣的虛浮。
木拓長風和夏鼎聯手,起初的時候,不擇手段的進攻,勉強還能和寧雲山平分秋色,但是到了後期,寧雲山後發制人,這兩大家族逐漸的落在了下風。
就輩分上來說的話,寧雲山在這兩位面前屬於晚輩。
可是寧雲山自幼就體現出了不同於常人的修煉天賦,雖然不是初代王者,但在某種程度上,這樣的先天優勢,也是可以和初代王者攖鋒的,當然了,也只是在某種程度上。
木拓長風和夏鼎殺的雙眸通紅,今日他們哪怕戰死沙場,哪怕萬劫不復,也要想辦法讓木拓玉兒和夏木離開天南,日後去一個沒有人找得到的地方艱難的存活下去。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嘛。
木拓長風大笑道。“寧雲山,這一戰本該在當年的時候就要打起來的,沒有想到現在,是你的兒子造成了這樣的局面,你可真是生了一個好兒子啊”
夏鼎不屑的吼道。“管他呢,今日是我們最後一戰,能拉上幾個墊背的,那就是幾個墊背的。”
到現在,哪怕不願意承認失敗的事實,但是成王敗寇就是這麼的現實,如果兩大家族從一開始的時候沒有輕敵,綜合利用自己的各方優勢條件,也許能夠和寧至剛維持平分秋色的局面,可是寧至剛終究是底蘊不足,持久戰的時間一長,寧至剛必然會出現兵敗如山倒的情況。
可是他們也不願意,在一個後輩的面前,還是一個實力不怎麼樣的後輩面前,選擇最為穩妥的辦法,驕兵必敗。
到現在,他們才發現寧至剛是一個多麼可怕的人,控制戰爭的節奏,竟然已經到達了這種程度,游擊戰,攻堅戰,陣地戰,來回轉換,各種計謀層出不窮,相互輝映。可以說配合的天衣無縫,徹底的彌足了兵力不足的劣勢,化被動為主動。
在過去的時候,出現了不少以寡勝多的軍事例子,無數人都覺得那不太可能,除非是兵力多的那一位主帥腦子被驢踢了,才會導致打不過人家兵力少的。
可是,這樣的事情,被寧至剛活靈活現的套用在了木拓家族和夏氏一族的身上,心裡不甘心,可大勢已去了。
寧至剛率眾,為自己的父親壓陣,這一刻,寧家上下對寧至剛可以說是有著謎一般的崇拜。
寧至柔的眸光卻停留在夏木和木拓玉兒的身上,他們的年紀還小,從小養尊處優,從小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