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種會逛青樓的人。”
“我看啊,說不得又是他們幾個想捉弄君三公子。”
“唉......可憐啊,沒孃的孩子連根草都不如。”
“是啊,還有他那爹也是個靠不住的,天天不在家。沒人護著的孩子,可不就受欺負嗎?”
......
君清遠臉色黑沉的能滴下墨來。
站在他旁邊的一個綠袍少年覷見他的臉色,轉頭朝身後的人大聲道:
“可別汙衊人啊,我們之前好心請君三公子喝酒,他酒量不好,幾杯就醉了,我們可還要繼續玩樂呢!於是,就給他開了一間房,讓他好好休息。
老鴇,你說,我們當時可沒讓你們給君三公子安排人吧?”
老鴇仍不急不慢的搖著扇子:
“那倒沒有,不過,大傢伙看看這屋子,亂成這樣,肯定是睡了人,哦,對了,還少了一條錦被,我不管啊,這三天的房錢和被子的錢,君大公子你得付給我。”
君清遠沒吭聲,沉著臉,轉身就往外走去。
見他不付錢就想走,老鴇伸手去拽他的衣服,嘴裡嚷嚷道:
“怎麼?逛青樓還想賴賬啊......”
她的手還沒碰到君清遠的衣角,便被綠袍少年攔下:
“哎喲,鴇兒姐,誰說想賴賬了,來,給你,這些夠不?”
老鴇捧著手中一顆中品靈石,頓時眉開眼笑:
“夠了夠了,歡迎幾位公子下次再來玩,媽媽我一定讓最漂亮的姑娘伺候著。”
老鴇揮著扇子,熱情歡送小財神爺們。
圍觀的嫖客見沒熱鬧可看了,也都嬉笑散去。
老鴇叫來一個粗使小丫頭收拾一團亂的房間。
十三四歲的小丫頭一進到屋子,便被裡面的氣息,燻的臉蛋紅紅。
等看到床單上的汙漬,臉蛋兒紅的能滴出血來。
想到這上面有那位有清冷貴公子之稱的君三公子留下的東西,小心肝頓時撲通撲通跳了起來。
她顫抖著小手,剛觸上床單邊緣,便聽隔壁有男子在怒吼:
“哪個龜孫打暈的老子?”
“還偷老子的衣服!”
“來人!還有沒有人管了?你們暖香閣就是這麼招呼客人的?!”
聞言,小丫頭趕忙朝隔壁客房跑去。
媽媽說了,只要客人招呼,無論她在幹什麼,都要第一時間上前招待。
在她離開房間門的瞬間,一個金色人影從窗戶跳進了屋子。
君清寒皺眉看著床上和地上的東西,手一伸,床褥和地上的衣服碎片被靈力團成一個球,浮在空中。
他習慣性想將這團東西塞到儲物戒中,卻失敗了。
這才想起,他渾身上下、從裡到外都被那個“小蝗蟲”洗劫一空了。
聽到外面又有腳步聲傳來,他從窗戶跳出,緊跟在他身後的靈力球卻在窗戶上卡住了,隨後扭了扭,硬擠了出去。
等小丫頭的安撫工作被老鴇接手,繼續回來收拾房間的時候,面對的就是空蕩蕩的床鋪。
一聲少女的尖叫隨之響起:
“不好了媽媽!那個賊他又偷了君三公子用過的床褥!”
粗獷暴躁的男聲:“艹!我就說,你這裡肯定混進來一個變態!說不定正躲在哪個角落陶醉的聞老子衣服上的男人味!”
老鴇尖利的怒罵聲:“是哪個欠艹的玩意兒來老孃這兒撒野!想男人了不會去南風館嗎?”
房頂上,一個金色的人影腳下一滑,有瓦片掉落。
擦著下面一個嫖客的鼻尖,“啪”的一聲落在地上,碎了。
差點被開了瓢的嫖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