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嗦嗦的唸叨著,卻發現身上,不知為何如此顫抖,卻並非是因為寒冷,更像是因為,某種天地法則難以容忍之事,出現了一般。
天威降臨!
閻霄只感到這四字出現在腦海之中,暮然倒下,這才看到,自己所在之地,不知是何處,只見唯獨其躺在的地方,是一片沃土,而周遭不斷的湧動著,如同海洋一般,可卻不是海的顏色,而是那無邊無際的——黑!
“難道……是……因為……這裡……的原因……嗎!”閻霄哆哆嗦嗦的說道,緩緩的站起身。
慢慢的,閻霄發現,那身上瑟瑟發抖的情況有所緩和,正逐漸消散,似乎不需要多久,就會消失無蹤。
“這……這裡是……是哪?那……那瘟雞……死……死哪去了!”閻霄詫異的看著四周,卻始終沒有發現,那黃毛雞仔的身影。
閻霄上下摸索,左顧右盼,卻始終不見那金鵬幼崽的身影,有的,只是那斷了一根繩索的豔紅兜衣,以及那蒙塵的庚羅鏡,便一把將庚羅鏡拿其,又看了看那依舊陳新的兜衣,思索片刻,漸漸的伸出手,輕輕一碰。
“咦?怎麼不似穿著之時那般,出現排斥之象了?”閻霄心生困惑,順勢將兜衣提了起來。
“唉,好歹也是件寶衣,先收起來吧,或許哪日能派上用場也不定。”閻霄五味雜陳的看著那兜衣,取出懷中令牌,將其收入其中。
“瘟雞!死哪去了!不是要吞半蛟嗎!”閻霄叫嚷道。
四野無聲,就連回音,都不曾出現,只有閻霄一人,孤零零的站在這方圓丈許的沃土之上。
”該死的瘟雞!你不會撇下老子自個跑了吧!剛才不是還認主嗎!那是什麼狗屁玩意?我讓你出來怎麼不見影了!“閻霄叱道,卻始終未見絲毫,那金鵬幼崽的蹤影。
“該死的!不會真的撇下我自個溜了吧!”閻霄愣愣出神,頓時荒起來。
此地四面漆黑,除卻自身所站立的這方圓丈許之地,猶有餘光之外,其餘周遭,皆是無盡的黑暗。
“聶老!”
“瘟雞!”
閻霄荒了,四面漆黑,其絲毫不敢觸碰,生怕出現似方才那般,被那孽靈融入體內,再度變成之前那般,無法動彈分毫,還使得魂與體分開。
“滄龍!”
“奔雷!”
閻霄取出凰砣,凝聚雷弧,嘗試轟擊那如海水湧動般的無盡黑暗,可這次,就連一絲光亮,都沒有傳出,那凝聚的滄龍以及雷弧在觸碰到漆黑的海水之後,就這麼消失不見,彷彿從未出現過一般。
“這可如何是好?”閻霄焦急的來回踱步,不時的用鑑刻敘感悟著四周的變化,不時的,傳念給聶老,不時的,對著四周呼叫著,那該死的瘟雞。
可回應他的依舊是那無邊無際的寂靜,以及四野的漆黑。
“該死的瘟雞,不是自稱鳥爺嗎!不是說老子是你僕人嗎!不是說自己是什麼金鵬嗎!不是說認主嗎!怎麼就不見了!”閻霄一連罵了許久,來到此地,皆是因為這金鵬幼崽,使得閻霄這裡,對這金鵬幼崽是恨之入骨。
偏偏等閻霄罵完這一切之後,其眉心之間,驟然亮起一道刺眼的金芒,一道金光自其中閃身而出。
正是那金鵬幼崽!
“死瘟雞!捨得出現了?”閻霄大希望外,臉上,卻依舊是窮兇極惡的模樣,絲毫沒想起,為何這金鵬幼崽,會自其眉心出現。
“死瘟雞!捨得出現了?”
只見那金鵬幼崽雙眼迷茫,如同聽不懂閻霄所說之意,重複著其所說的話,神情極為困惑。
“怎麼回事?你認主認傻了?”閻霄看著那呆若木雞的金鵬幼崽,愣愣出神道。
“怎麼回事?你認主認傻了?“金鵬幼崽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