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去了另一邊看望那些受害者時,輕輕拉了他一下:“王烈原的老子生前也是一名警察,再說那些傢伙也不是什麼好人。”
小警察這才明白。
好人?
這年頭好人不容易找,壞人倒是一找就著,肖雨馨覺得那王烈原行事古怪,看他的人又不像那種傳聞中欺男霸女的惡人,便想追上去弄個清楚,她擠出人群,遠遠瞄著王烈原的身影,剛追進一條小街的街口,便覺得身後人影一閃,腦後生風,脖子上重重地捱了一下,身形撲倒在地一動了不動。
“看什麼看?一個個都給老子滾蛋!”一個出現在她身旁的大漢惡聲惡氣地向剛要靠過來的行人喝道。
等看清他的模樣之後,那些行人紛紛走避,那大漢似是十分得意,向周圍示威似的看了一眼,一揮手叫招過兩個青年,吩咐道:“把她送肉庫裡面。”
“送那裡面?”兩個青年訝然。
“讓她看一看,心裡也好有個警醒,調教起來也方便,其他書友正常看:。”大漢說道。
“是,杜哥。”
兩個青年答應一聲,上前將肖雨馨扶了起來,其中一青年的手不老實。竟向肖雨馨的胸口摸過來……突然一隻大手搭在了他的手腕上,五指一收,那個青年立即慘叫了起來:“杜、杜哥。手下留情!”
“你小子的手可不要到處留情,這個人是岑爺要的,若是出了什麼事情。哥哥我也保不住你!”他沉聲說道。
“是,是。杜哥,小弟不敢了。”青年哭喪著臉道,杜哥冷哼一聲便鬆開了手。
在肖雨馨被兩個青年弄走後不久,又有二人來到了那個杜哥的身旁。其中一人身材壯碩,滿臉橫肉,而另外一個赫然便是岑長風。
“岑少,事情已經辦妥了。今天晚上便給你送過去。”那壯碩的漢子說道。
“錢飛,這一次可就謝謝你了。”
岑長風沉吟了一下,道:“人就先不急著送過來,我剛來,哪有地方調教她?還是放在你那兒幫我調教一番,若是可以訓導,便幫我訓導一番,若是不行的話,你就自行處置,我還有些事情。就先告辭了。”
走了兩步,他似乎是又想起了什麼,“對了,那個女人身上的手鑼和戒指都是我家傳的。麻煩等一會兒拿給我好嗎?”
家傳的?
那剛才怎麼不說?
那壯碩漢子心裡嘀咕著,可嘴上卻是滿口答應……他得罪不起岑家,而且幾件首飾罷了,他根本沒放在眼裡,如果真是岑家的家傳之物,留在他手裡反倒是個累贅。
目送岑長風離開,錢飛轉頭吩咐杜哥:“你回頭注意一下,將那幾件首飾先弄下來,別讓那些不開眼的小子鑽了空子。”
“是,大哥。”
杜哥恭恭敬敬地答應了一聲,旋即小聲問道:“大哥,那位岑少是什麼來頭?”
錢飛臉一扳:“有些事情是問不得的。”
“是,大哥,小弟多嘴了。”
別看這位杜哥在其他人面前趾高氣昂的,但在這位大哥面前,卻是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卻說肖雨馨這邊……在那兩個青年將她往地上一扔之後,那便睜開了雙眼悄悄的向四周打量。
這是一間面前頗大的地下室,三面是牆,一面是鐵柵欄。鐵柵欄是用指頭粗細的鋼筋所制,而觸目驚心的卻是鐵柵之外距離不遠的地方,一具**的女屍躺在那裡,尤其慘烈的是,這具女屍已經被開膛剖腹,裡面的內臟都被分門別類的放在盆子裡,旁邊還有兩大盆鮮血,已經變成了暗紅色……這些內臟和鮮血上面都有不少的綠豆蠅轉悠。
“你明明已經醒了,為什麼才睜開眼睛?”一個聲音在耳邊響起來。
肖雨馨翻身坐起,看到一個容貌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