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順了南中軍的村社得到了各種好處,透過與撫墾局的貿易活動,他們得到了從獵刀、弓箭、鐵鍋、棉布、食鹽到針頭線腦的各類物品。不管是族長頭人還是普通的老弱婦孺都有他們需要的東西,而且,如果與南中軍一道去拔除那些不肯歸附的村社,他們還可以獲得獵場、山林和繳獲財物的一半份額,這樣的好事,再不會算賬的人,也會選擇怎麼做。
一時間,從北向南,各處山林間小規模的山地叢林作戰從未間斷過。
有那腦子靈光些的頭人,在族中選了美女。興沖沖的送到了淡水城,要求送給天朝大將軍,“給大將軍暖腳!”
不過,這群美女在這位自忖審美觀點角度眼光很超前的大將軍看來,也是令人掩面而起的。面板黧黑、棕黑不說。這點守漢還可以接受,但是,扁平巨大的鼻子,嚼檳榔染的血紅的牙齒,厚厚的嘴唇,除了身材還可以之外,幾乎乏善可陳。
“唉!”
一聲嘆息之後,守漢不由得想起了那個因為在阿扁就職典禮的堂會上,唱了所謂臺灣共和國國歌而被封殺的高山族著名女歌星,“怪不得只有她一個能夠紅的讓人知道的山地同胞歌手!賣相實在太差了!”
腹誹一番之後,還是要好言安慰這些前來獻美女的頭人。
“你們的獵獲之物我們會用比紅毛夷高得多的價錢收購,另外,你們也可以跟我們的墾民學習耕田之法。另外,你們的孩子,凡是一頓可以吃一碗飯的,都要到撫墾局開設的學堂讀書,每一個孩子,一天可以有一斤白米!”
“但是,你們必須遵守我的法度,取一個漢族名字!”
安頓了北部的高山土人,守漢開始作出新的部署調整。
“張小虎部,以雙桅橫帆船為主,搭載步兵,沿鹿耳門水道於初一夜間偷渡,之後迅速登上北線尾島,並且控制這個島嶼!將赤嵌城與熱蘭遮城之間的往來交通聯絡切斷!”
“中軍各營,近日拔營起錨南下,在赤嵌城北面的禾寮港登陸,安營紮寨,開始攻擊赤嵌城!”
“水師戰船任務如下:水師左翼戰船佈置在赤嵌城和熱蘭遮城之間的海灣,切斷兩城敵人的海上聯絡;水師中軍戰船佈置在打狗和新岸之間(也就是今天大約大約左營和高雄附近,這裡離熱蘭遮城約有四小時路程),防範荷軍繞道登陸支援被困的赤嵌城!”
“我軍於赤嵌城大營建成十日內,務必將城外荷蘭人據點掃蕩乾淨!不得以誘敵出城為由懈怠避戰!”
隨著一道道軍令的頒佈,南中軍對赤嵌城和熱蘭遮城的攻勢加緊,如同收緊了死刑犯脖頸間的絞索一般。
遙遙望著赤嵌城下的南中軍大營,那一面面如同朝霞一般火紅的旗幟,再看看幾千名歸附了東印度公司前來增援的土人在赤嵌城外被南中軍的長槍兵和刀盾兵如同砍瓜切菜一樣殺的乾乾淨淨的一幕,鮮血染紅的海水,被浪頭捲到了熱蘭遮城外西面和北面的海面上,城頭的人們可以在波濤之間看到鯊魚的背鰭時隱時現,尋找著可以果腹的食物。
“升旗!”
也許正是在這樣的重兵包圍之下,反倒激起了自德包爾、普特曼斯以下荷蘭人血液中那股不服輸的性格,他們挑釁性的在熱蘭遮城堡的制高點上升起了一面紅色三角旗!
“要和我血戰到底?!好啊!本來打算讓你們多活些日子的!”
在張小虎、黃文等一群軍官的簇擁下,守漢從望遠鏡鏡頭裡看到了這面旗幟在那裡挑釁的飄揚著。
此時的熱蘭遮城,已經被南中軍水路兩面四路包圍。從陸地七鯤身北上的玄武營,在城堡南面擺開陣勢;另一路從海上過來登陸一鯤身,在城堡東面擺開陣勢,從東到南一道長牆配合著荷蘭人的壕溝已經完成了圍城工事的構築。而熱蘭遮城堡北面和西面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