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篷里根本就站不了多少人,也就邱氏和代盈盈,還有南宮彩進來了。
南宮妙一驚,驟然轉頭看向剛進來的邱氏。
今日他們不是去要工作了嗎?怎麼會把她的秘密暴露了啊?
邱氏咬牙道:“都是南宮安珊那個臭丫頭,她的心簡直就是石頭做的,我以死相逼,她都不給工作,反而說些有的沒的,挑撥你們夫妻之間的感情。”
南宮妙頓時明白了,阿孃這是讓她咬定孩子就是代大河的。
南宮妙突然哭著道:“那孩子是你的啊,你就算是不想給我錢調理身體,你也不能汙衊我的清白啊。我跟了你十多年,你當初父母雙亡,甚至只出了一兩銀子的聘銀給我,我一點兒都沒嫌棄你窮。我嫁給你之後,跟你過了不少的苦日子。要不是我阿孃時不時貼補我們,三個女兒能平安健康的長大嗎?我們能過經常吃肉的日子嗎?”
“你這是在嫌我沒用,要靠你孃家過日子?”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想告訴你,我當初沒有嫌棄你窮,你現在就應該捨得為我花錢啊,不應該因為別人的幾句話就汙衊我的清白。”
“汙衊你的清白?”代大河冷聲道:“你到現在都還說那孩子是我的?告訴你,你阿孃早就說露嘴了,我是不可能信你們的。其實,早在南宮康被分出去我就應該有所察覺的,要不是南宮安珊有你的把柄,你阿孃怎麼可能那麼聽話!”
南宮妙一怔,頓時無話可說。
想了想,她閉了閉眼,突然又睜開了雙眼,道:“好吧,我承認,我流掉的那個孩子並不是你的。”
代大河怒道:“你終於肯承認了,你瞞我瞞的好苦!那個野種花了我不少的錢,你把錢還給我,還給我!還有,那個野種的親生父親到底是誰,我要找他算賬!”
邱氏聞言,只是嘆息了一聲。
紙果真是包不住火的。
南宮妙抽噎著道:“我……我也不是故意的啊,那日我進去那間首飾店,結果沒多久我們母女兩個就都被打暈了,那個流民就欺負了我,我是不願意的。至於他是誰,我也不知道,我在逃走的時候,打了他的頭,估計現在都已經死了。”
“還有,我也不是故意留著孩子,南宮安珊知道我失身的事,好幾次都拿孩子的事威脅我,我也恨那個孩子,但是大夫說了,我要是不要那個孩子,以後很有可能就再也不能懷孕。”
“我也是為了以後能給你生一個兒子才留下他的啊,要不然我早就打了他。”
“這件事,從頭到尾我都不是故意的,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
代大河怒道:“要我原諒你,不可能,我代大河不可能要一個已經不清白的女人。”
代盈盈皺眉道:“阿爹,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難道還想要休了阿孃嗎?”
邱氏道:“代大河,你要是休了我女兒,你覺得憑著你現在這個條件,你還能娶到媳婦嗎?”
“怎麼不能?”代大河得意地拿出了代盈盈昨日給的那枚鐲子,道:“盈盈說了,這個鐲子值二十兩銀子,等我下午去城裡把鐲子當了,明日我就找周里正建房,到時候我有了青磚房,還怕娶不著媳婦?”
代盈盈高聲道:“阿爹,你太過分了,你怎麼可以拿我的錢給我娶後孃,我是絕不可能答應的。”
邱氏見代大河看向代盈盈,快速從他手中把鐲子搶了回來,牢牢地護在了懷裡。
代盈盈頓時笑了。
代大河臉色一變,怒道:“阿孃,你幹什麼?這是我的鐲子,你還給我!”
“我不還。”邱氏把鐲子放在了胸口處,道:“給了你鐲子,讓你拿著我外孫女的錢給她娶後孃嗎?有了這個鐲子,你休了她正好,我拿這個鐲子建的房子給她招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