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兼適時的開口:“應該也不會被判太重,無非就是挨些板子,關押一段時間罷了,關押期間,獄卒會經常在犯人的身上甩鞭子,不會要了你的命。”
劉氏一怔,恐懼地嚥了一口唾沫,道:“我沒有汙衊,反正我就是感覺你是騙我們的。”
南宮安珊笑著道:“感覺?你說縣太爺會不會信任你的感覺?你要是不相信的話,你上馬車,我們一起去縣衙。但要是證明你是汙衊我們的,你可別後悔。”
鄒家人頓時慌了。
劉氏想了想,高聲道:“我不管,你今日必須把年萍萍留下,不然我讓你出不了大興村。”
只要過了今天,她把人賣了,到時候南宮安珊就算是要找人要那一千兩的銀子,也只有去找年萍萍被賣之後的東家了。
年萍萍頓時急了。
南宮安珊見狀,拍了拍她的手,轉頭道:“我要是不放,難道你還能要了我的命不成?”
“哼。”劉氏叉著腰道:“你可以試試。”
南宮安珊揚眉道:“我可不試,和你這種人我沒什麼話好說的,你要是覺得我騙了你,儘管去告我。我叫南宮安珊,住在柳葉村,家裡有兩個作坊,一個賣油,一個賣糖,都是和璃王殿下合作的,你要告我,儘管去告,看我們最後到底誰輸誰贏。”
話音一落,三兼便突然揚起馬鞭,大喊一聲,“駕!”
馬兒便快速衝了出去。
擋在馬車前面的人也只好快速讓開。
劉氏立刻就想要去追馬車,鄒尾田趕忙道:“好了,我們兩條腿,怎麼可能跑得過四條腿的,你放棄吧!”
劉氏不滿道:“那我們就這樣算了?”
“不這樣算了還能怎麼辦?”鄒德良一臉煩躁道:“你剛才沒聽到她說的嗎?她在和璃王殿下做生意,也就是璃王殿下的朋友,也就是璃王殿下的人,璃王殿下的人,是我們能惹得起的嗎?”
“柳葉村的事我們都是聽說過的,她說的應該不是假話,你要想去死,別拉著我們一家人一起。”
鄒尾田道:“確實是這樣,看剛才那姑娘的穿著,還有她的馬車,就知道不是我們可以惹得起的人家。”
劉氏頓時鬱悶了,“我們可以想想辦法啊,比如說去縣衙告她?”
“告?”鄒尾田道:“你有證據嗎?你還真想被縣太爺判一個汙衊罪,想去坐牢嗎?”
劉氏聞言也知道他們一點兒辦法都沒有,哭著道:“老天爺啊,你睜開眼睛看看吧,那些有錢人就知道欺負我們啊,你劈死他們算了,他們真的是太欺負人了啊。”
話音一落,一道天雷突然劈在了距離劉氏只有半米的地方,嚇得她臉色蒼白,動也不敢動一下。
其他人也同時一驚,這天雷怎麼說來就來了?
和她一起過來的一個村民滿臉恐慌道:“這……這明顯就是老天爺對今日劉氏的行為感到不滿,給她的教訓啊。”
另一個村民也一臉害怕道:“我……我們還是趕緊跑吧,老天爺都不站在劉氏這邊,我們要是幫她,恐怕下一個雷就會劈在我們身上了。”
“對對對,趕緊跑。”
很快,那幾個來幫忙的人便跑的無影無終了。
鄒尾田也被嚇壞了,本能地遠離劉氏,道:“我……我們先回家了,你等會兒也回家吧。”
說完就帶著兒女們跑了。
劉氏像是被嚇傻了一樣,坐在地上很久,直到天上又下雪了,才從地上坐了起來,滿臉蒼白的往自家跑去。
自今日之後,劉氏像是被嚇壞了,回去便一病不起,又用了家裡不少的錢。
他們家雖然還有些揹著年萍萍存下的錢,但還要過這個冬天,根本就捨不得給她花錢,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