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那麼容易脫身了。”
太子殿下?
國師?
曾副將突然踹了劉校尉一腳,怒道:“說實話!”
劉校尉再也不敢隱瞞,惶恐道:“太子殿下恕罪,是卑職的錯,是卑職調戲了那個女子,嫁禍給了南宮松。”
南宮松陡然鬆了一口氣。
背了一年多的鍋,現在他終於恢復清白了。
曾副將又給了劉校尉一個巴掌,跪下道:“殿下,將軍,是卑職管教不力,都是卑職的錯。劉校尉是和卑職一個村子的,以前人品還不錯,所以便先入為主,信了他的話,還請殿下懲罰。”
獨孤環旭道:“柴將軍,這些人都是你的部下,就由你處置吧。”
“是,殿下。”柴將軍上前一步,厲聲道:“軍法是神聖威嚴的,居然被當成公報私仇的工具,實在是可惡至極。劉勝目無法紀,重打兩百大板,趕出軍營。劉校尉調戲良家婦人,陷害他人,人品低劣,不配留在軍營,重打兩百大板後,打入大牢。曾副將治下不嚴,致使好人蒙冤,同樣可惡,罰俸一年,降為校尉。至於其他做偽證的人,全都重打一百大板,趕出軍營。”
曾校尉道:“多謝將軍。”
劉勝和劉校尉癱坐在了地上。
特別是劉校尉,他好不容易做到校尉,結果卻被趕出軍營。
他這樣即便回了家,他也一輩子都不能抬頭做人了。
很快,人便被拉了出去。
南宮安珊笑著道:“阿爹,恭喜你,終於洗脫了冤屈。”
南宮松道:“是啊,多虧你們來了。”
說完他身體晃了晃,兩眼一翻就暈了過去。
楊若蘭驚呼道:“孩子他爹!”
其他孩子也圍了過去。
南宮安珊上前給他把了把脈,道:“阿爹最近都沒有休息好,在加上身上受了傷,所以體力不支。而且他身體也不是很好,嚴重營養不良。”
李傑道:“確實是營養不良啊,那個劉勝,見不得我們三個吃好的,每一次都把我們的飯菜換成了稀粥,一點兒菜都沒有,而且還吃不飽。基本上每天我們三個人都是餓著肚子幹活。”
“原來如此,多謝告知。”
楊若蘭頓時溼了眼眶,“孩子他爹,你受苦了。”
獨孤環旭道:“你們還是儘快回去吧,讓伯父好好休息。至於軍營的事,暫時不用管。”
“多謝。”南宮安珊點頭,瞥見薛河和李傑一臉希冀地看著自己,道:“讓他們也跟我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