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雯月只覺一股熱血直衝腦門,她幾步衝上前,一把揪住宮女的頭髮,將她狠狠甩到地上,怒喝道:“你這賤婢,好大的膽子!竟敢如此對待大王,活得不耐煩了嗎?”宮女嚇得臉色慘白,癱倒在地,磕頭如搗蒜:“娘娘饒命,娘娘饒命啊!奴婢知錯了,是奴婢鬼迷心竅……”
魏雯月氣得渾身發抖,雙眼通紅,哪還聽得進她的求饒。她轉頭看向一旁同樣驚恐萬分的侍從,厲聲下令:“去,把宮裡所有的人都給我召集過來,就在這寢宮前,我要讓所有人都看看,敢對大王不敬是什麼下場!”侍從們匆忙領命而去。
不一會兒,宮人們戰戰兢兢地聚在了寢宮前的院子裡,低垂著頭,不敢發出一點聲響。魏雯月押著那宮女來到眾人面前,再次怒聲喝問:“你們都看看,這賤婢乾的好事!大王是我秦國之主,她竟敢如此虐待,你們說,該當何罪?”眾人嚇得噤若寒蟬,無人敢搭話。
魏雯月見無人回應,更加怒火中燒,她指著宮女,聲嘶力竭地喊道:“今日,我便要拿你這惡奴立威,讓所有人都記住,敬畏大王,就是敬畏我秦國!來人啊,拖下去,杖斃!”隨著她一聲令下,幾個侍衛衝上來,拖起宮女就往外走。宮女嚇得屎尿失禁,哭喊聲迴盪在整個宮殿:“娘娘饒命啊,奴婢再也不敢了……”可魏雯月鐵青著臉,不為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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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後,外面傳來沉悶的杖擊聲和宮女漸漸微弱的慘叫,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心有餘悸,暗自告誡自己以後千萬不能犯同樣的錯誤。魏雯月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著自己的情緒,她緩緩轉身,看向秦獻公,眼中滿是愧疚與心疼。她輕輕走到床邊,坐下,握住秦獻公的手,柔聲說道:“大王,是臣妾不好,讓您受苦了。您放心,以後再也不會有人敢傷害您了,臣妾定會寸步不離地守著您,直到您康復。”秦獻公的眼神依舊空洞,但魏雯月卻仿若看到了他昔日的威嚴,暗暗發誓一定要彌補自己的過錯。
與此同時,魏雯月開始暗中調查朝中那些曾與她勾結、為非作歹,或是反對嬴渠梁的勢力。她深知,若不將這些毒瘤連根拔起,秦國便永無寧日。憑藉多年在宮中積累的人脈與手段,她一點點地收集證據,將那些人的罪行一一記錄在案。
一日,朝會之上,氣氛凝重得仿若能凝結成霜。魏雯月身著素服,儀態端莊地步入大殿,她向秦獻公的空位行了一禮後,緩緩轉身,目光如炬地掃視著群臣。“諸位大人,”她朱唇輕啟,聲音卻如寒刃般鋒利,“今日召集大家前來,是有要事相商。我秦國近來歷經波折,內憂外患不斷,究其根源,乃是朝堂之上有一些奸佞小人,為一己私利,罔顧秦國國運,禍亂朝綱。”
說罷,她輕輕拍了拍手,侍從們立刻呈上一疊竹簡,上面密密麻麻寫滿了罪狀。“御史大夫趙大人,”她目光鎖定一位面色蒼白的大臣,“你收受他國賄賂,在朝堂上混淆視聽,為他國奸細通風報信,可有此事?”
趙大人嚇得雙腿一軟,撲通跪地,顫抖著聲音辯解:“娘娘,臣冤枉啊,這定是有人蓄意陷害……”
魏雯月冷哼一聲,打斷他的話:“證據確鑿,你還敢狡辯?來人啊,將趙大人拿下,入大牢,等候發落!”
緊接著,她又接連指認了幾位大臣,有的是因曾協助她陷害忠良,有的是在軍餉一事上中飽私囊。一時間,朝堂之上人心惶惶,大臣們面面相覷,生怕下一個被點名的就是自己。
那些試圖為同伴辯解的官員,剛一開口,便被魏雯月以“同黨包庇”的罪名喝止。在她的雷厲風行之下,短短半日,朝堂便被清洗一空,換上了一批清正廉潔、忠心耿耿之士。
而嬴渠梁則在東宮之中,日夜研讀典籍,與謀士們商討治國方略。他深知,光靠清除朝中奸佞還遠遠不夠,必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