瞭解到鄧新華和江弘揚的病因,薛泰和興奮不已。
至於如何醫治,陸飛不說,薛泰和也沒問。
不是不敢問,而是不能問。
這裡面同樣有忌諱。
陸飛雖然拒絕治療,但保不齊除了陸飛之外,另有高人能治喜樂風。
倘若二人的喜樂風被治好,自己要是會治療方法的話,即便不是自己出手的,也難免被懷疑。
薛泰和老於世故,所以乾脆不問。
讓那萬分之一的可能,也扼殺在萌芽之中。
但是除此之外,薛泰和還真有些疑慮。
“師父,您說鄧總二人的病情跟您有關。”
“這,指的是什麼?”薛泰和問道。
陸飛眉頭微蹙淡淡說道。
“喜樂風症狀的形成,可以用四個字來概括。”
“那就是樂極生悲。”
“人在極度興奮的時候,同樣是細胞和神經最活躍的時候。”
“在這種情況下,就有可能患上神經性中風。”
“這就是所謂的喜樂風。”
“昨天在休息室短短一個小時的時間,鄧新華和江弘揚每人喝了三大杯普洱茶。”
“我承諾每人送他們一餅茶葉,他們更是興奮的不得了。”
“短時間內連喝三大杯熱茶,毛孔開啟,汗液排出,正是細胞和神經最活躍的時候。”
“再加上佔了天大的便宜,極度興奮。”
“細胞和神經就更敏感了。”
“這種情況下突然來到室外,毛孔急速收縮,非常容易中風。”
“當然,這只是我的猜測。”
“他們具體是怎麼患上喜樂風的,我也無從考證。”
兩人一路聊天,一個小時後再次來到密雲療養院。
安檢過後,順利的來到潘星洲的病房。
門外還是昨天那兩個警衛。
不過跟昨天板著臭臉相比,今天這二人見到陸飛卻客氣的不得了。
“陸先生您來了!”
“你們好!”
“潘總今天狀態怎麼樣?”陸飛問道。
“非常好!”
“從昨晚到現在,潘總的視力又恢復了好多。”
“潘總心情大好,昨晚還喝了二兩酒呢!”
“早晨起來,潘總就出去遛彎兒了,剛剛來人探望,這才回來。”
“陸先生,不是我恭維您。”
“您的醫術,真是神了。”警衛豎著大拇指說道。
“呵呵!”
“沒有您說的那麼誇張,只是碰巧在我知識範疇之內罷了。”
“對了,您剛才說來人探望,那我現在方便進去嗎?”陸飛問道。
“您稍等,我進去彙報一聲。”
“您放心,誰來了也沒有您重要。”
“您稍等,稍等哈!”
警衛說著敲門進了病房。
不到五秒鐘,潘星洲率先開門走了出來。
今天的潘星洲紅光滿面,精氣神兒好的不得了。
看上去比昨天年輕了五六歲。
“陸飛,薛院長你們來了,快進來。”
“潘總今天氣色不錯啊!”陸飛說道。
“人逢喜事精神爽,這都是你的功勞啊!”
“潘總過謙了。”
“不是過謙,是實事求是。”
“當代神醫,你陸飛當仁不讓啊!”
“快進來,幾位老夥計正等你呢。”潘星洲說道。
“等我?”陸飛疑惑的問道。
“沒錯,先進來再說。”
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