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怎可信口胡說?”柳長明猛烈的咳嗽了兩聲,嘴角動了動,眼裡滿是不可置信:“我一介書生,又與錦繡有情,又怎麼下得了手殺了錦繡?”
“若大人硬是要將錦繡之死強加於我,長明也無處伸冤,我與弟弟都認罪即可。”
“柳長明,你以為你這樣說,就能掩蓋你殺了錦繡的事實嗎?就可以將你的殺人之罪都推到你那個痴傻的弟弟身上去嗎?”
方多病涼聲道:“錦繡姑娘頸部間的掐痕是物證,而打更的孫老五則是人證,因為孫老五記得很清楚,他那日見到的人瘦弱且手指骨節並不大,這柳長勤雖然憨傻但他人高馬大,手掌寬厚,如此來看,打更的孫老五那日見到的人便只能是你。”
方多病說完面帶鄙夷之色的看著柳長明:“你口口聲聲與錦繡姑娘有情,她將一顆真心託付於你,你卻親手殺了她與腹中的孩子。你嘴裡說著與柳長勤相依為命,東窗事發了卻直接將殺人的罪名推到了自己痴傻的弟弟身上。”
“柳長明,你飽讀聖賢書,卻最終變成了如此人面獸心之人,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可狡辯的?”
“狡辯?”柳長明輕笑了一聲:“罷了,既然你都猜到了我又有什麼可說的,不錯,錦繡是我殺的,那又如何?”
柳長明聲音陡然冷了下來:“這都要怪她自己,是她不知廉恥、骯髒下賤,都進了花采閣這樣的地方了,還對我糾纏不休,她竟然會覺得我對她會餘情未了?真是可笑。”
“你若不:()蓮花樓一念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