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抓起一前一後兩條帶子就準備系在一起。
“你那樣系的話呆會兒一跑就會掉下來。”留哥幫沈珠弄好了又來幫予,一邊抱怨,“你一個勁地抖什麼啊!”
“緊張,我們緊張。”糕兒在旁邊抖得更厲害,連他身上的盔甲都在唰唰作響,朋友們中就數他緊張得厲害,毛都一根根豎著。
留哥倒杯水遞給他:“別緊張,沒什麼大不了!”
“第一次出去打獵,你不緊張?!”沈珠也給自己倒杯水,但是手抖著,杯子裡的水都濺了出來。
其實如此緊張的不止他們,在這間屋子裡,聚集了二十多個年齡和留哥相仿的少年,他們一個個都和沈珠、糕兒的樣子相差不多,興奮之中帶著緊張。
地狼族中的狩獵大多數是由獵人們完成的,但是如果發現了大群的獵物,族中那二十多個獵人和他們的子女加在一起也不夠用時,就會召集全族進行圍獵。
成年男子、願意參加的婦女,以及青壯年們都是圍獵的主力。
沈珠他們雖然自幼也學習過武藝,可是從來沒有過親身上陣的機會,這也是他們成年後第一次全族出獵,一個個緊張的不行。
留哥是這群生手裡唯一不緊張的一個,他不停地跳來跳去,指點一下這個安慰一下那個。這些年來他一直和獵人們在一起,打獵對他來說早就是駕輕就熟了。
“有什麼大不了的啊,不就是打獵嗎!我們上起去打地鼠,我還弄了這麼大一隻呢!”他用手比劃著,“雖然個頭不大,但是純白的,很稀有,據說拿到地面上可以換半車絲綢呢!
沈珠,你下次上地面做生意幫我拿去看看可以賣到什麼價錢!”
“真的?”
“你殺的啊!”
“什麼時候?”
“我幹嗎騙你們!”留哥洋洋得意。
“留哥兒,果然還是你最厲害!”沈珠一下子把緊張�到了九霄雲外。
糕兒撇嘴:“什麼厲害啊,沒義氣,也不早叫上我們幾個去打幾次獵,害得我現在這麼緊張!”
朋友們一起點頭附和起來:“就是!沒義氣,那張白地鼠皮就沒收了,換酒喝光算你的賠禮。”
“我跟你們說,見到地鼠別緊張。。。。。。”留哥開始向大家傳授經驗,雖然他說的全是長輩們說了一百遍的老生常談,但大家依然聽得津津有味。
他們幾個竊竊私語,卻引來了一些不快的目光。
執圭和執珂一直坐在角落裡冷眼看著留哥,他們現在以素辛學生的身份在學堂裡做些教導孩子的工作,那是地狼族中很受尊敬的工作,也使他們大為得意,
感覺周圍人看他們的目光也不一樣了。更重要的是他們現在可以以成年人和老師的身份訓訴留哥,並且不時地提醒他這個所謂的天才,在法術上還是遠遠比不上他們兩兄弟呢。
現在留哥在大家面前意氣風發的樣子使他們生氣,他們無法忍受剛剛在一個領域中超過留哥,卻發現他又在另一方面超越自己的滋味。
對留哥有這種想法的,還不止這兩兄弟呢。
“不愧是靜石叔的兒子啊,連人都不會變就可以跟大家去打獵——不知道那時候要多少長輩護著他。”
“靜石叔的學生多,圍成一圈保護他還有富餘呢,你放心吧!”
“哈哈哈,那我們可要離遠點,別讓大家誤以為和他一樣是毛孩子。”
“哈哈。。。。。。”
留哥揚揚眉毛,嘴角露出了冷笑,糕兒他們卻咽不下這口氣,便要去找聲音最大的那個地狼。留哥一把拉住他,搖了搖頭:“現在和他們一般見識會被大人笑話的,打完獵我再收拾他們。”
“給他們點兒?色看!”沈珠握著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