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公主殿下屋內稍等,我稍後取來,之後由我義女來負責照顧您的生活起居,有事吩咐她就行了。”
溫德索爾右手擊肩,行了一騎士禮,隨後轉身離開。
原本照顧希娜的那個女孩從一旁走來,向著希娜欠了一身,問道:
“公主殿下,有什麼需要吩咐的麼?”
“別叫我公主好了,這稱呼我還有些不適應,”希娜再度打量了一眼女孩,說道:“我叫希娜,應該比你大,你可以稱我希娜姐,亦或別的什麼。”
“這可不行,禮數上說不過去,義父會怪罪我的。如果你不適應,我可以先叫你小姐。”
“隨你吧,進來陪聊聊天。”
“恩。”
希娜重新回到房間,找到那張自制的木椅上坐下,對著少女問道:“你叫什麼?”
“哀拉,瑪奴?哀拉,我們的風俗也些不同,和別地的一般叫法有些相反。”
“哦,今年幾歲了?”
“十九。”
“對了哀拉,為什麼你之前一直叫將軍為義父,而這裡就你一個女孩?”
這個問題,讓這名少女顯得有絲苦澀。
“自我懂事起,我就是一名以奴隸為名義圈養的小女孩。維蘇娜作為世間最大的國家,也是最為昌盛的奴隸制國度,當年在征戰之下,那些被征服的國度皆淪為統轄區,因為管理人數過多,當地統治地有權隨意分配我們這些二等公民的命運,或為貧民、或為奴隸,我們正是在那種制度下生存。十二歲時,我被某名小奴隸販同幾名被挑選的孩帶出來被運往費隆頓,路上被義父所在的小隊劫道,因為我本就是雪楓城的人,義父發現我的特殊,殺死那名奴隸販的同時只將我帶了回來,收我為義女並教與各種本事,於是我就在這裡生活了下來。”
再度聽到奴隸的字眼,希娜發現自己心中產生一種難以言愈的厭惡。
“我以前一直不懂這個世間的情況,以為哪裡都一個樣,直到我自己一人出來闖蕩,才漸漸明白許多我所不知曉的東西存在,就在不久前,我救了數百人的一隊奴隸,其實,她們和我們沒有什麼不同,同樣的人,卻享受著不同於常人的生活。我曾一直以為我自小的生活清苦,一直都在逃亡的路上,但我至少還有成長的選擇,並不似她們一般看不清任何存在的希望所在,完全地走一步一步。”
希娜的話語,讓哀拉為之一陣感動,她抿著嘴,搖了搖頭道:
“沒什麼,走過來就好了,雖然小時候有太多不美好的回憶,可自回到這裡之後,各位叔叔伯伯都對我很好,自生活在這個地方以來,我從來沒見過任務一人有過什麼失態的表現,在我眼裡,他們都是世間最完美的人。”
“哀拉,把你的烙痕讓我看看。”
“恩?”雖然有些疑問,可是哀拉還是毫不遲疑地照做了,她撥開左肩衣上的衣服,露出那截細嫩的肩膀,只是在那之下,一個深紅色的烙印驚心地顯現在她面前。
小羊從星痕空間中被希娜召喚了出來,飛向那團傷口處,她對希娜說了一些話,希娜照做的將他的手掌輕輕放置於那塊有如商標的烙印之上。
類似於這種長年已久的愈口外傷,處理起來比較麻煩,這也是為什麼當初希娜沒有給那些女奴們去除傷口,因為這不是短時間內所能完成的。
觸碰肌膚的那隻手帶著一絲冰涼,有時化做一團暖玉般的感覺,散發著點點青綠色的治癒光芒刺激著那一塊僵化的血肉讓裡面的細胞再度活躍起來,那塊紅印以以緩慢的速度一點點變小,直至變至化為一個小紅點再度徹底消失於肩膀之中。
手背輕輕撩過那絲光滑如綢緞般的肌膚,希娜收回手指,微笑道:
“好了,你永遠不必在背身後那個看不見的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