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吃過早餐,我便提著兩個桶,揹著太極劍往北淵趕去。
來到北淵的上空,兩個小桶被我丟擲去,兩道勁氣將兩個小桶打碎,桶裡的東西瞬間四散飛濺下去。
但是,當桶裡的東西與黑氣接觸以後,其中一桶的東西瞬間將黑氣點燃,但是另一個桶裡的東西就如同清水一樣,灑到黑氣當中,毫無反應。
看到這一幕,我忽然想到了一種可能,也許只有男人的尿液才能與黑氣發生反應。仔細想想應該也是這個道理,這種黑氣都是來自幽冥界,屬於至陰之物,根據相生相剋的原理,只有男人的排洩物有效也就符合邏輯了。
想通了這個關鍵,我又拿出太極劍,凌空翻了個跟頭,朝著旋渦中心揮出一道劍氣。劍氣閃爍著金光朝著黑氣斬過去,雖然我沒有抱多大的希望,但是當劍氣斬到黑氣的瞬間,就如同一顆炸彈爆開一樣,“轟”的一聲,黑氣竟然被斬出一個巨大的裂痕,不過,沒有維持多久,裂痕就被其他地方湧過來的黑氣給重新填補上。
這幾次我過來,幽冥鬼使一直沒有出現,不知道是不是還在這片黑氣當中,關於這條所謂的通道和這片黑氣,幽冥鬼使一清二楚,如果能夠抓住他,很多問題便迎刃而解,但是他不出現,我根本沒有辦法在黑氣當中找到他的身影。不過,如果有大量的尿灑遍整個黑氣籠罩區域,我不相信他還能忍住不現身。
回到玄武殿,我立刻讓李月下令基地所有男人小便全部收集起來,至於原因,根本就不需要說什麼原因,軍人服從命令是天職,下面的人都會服從長官的命令,不該問的也不會有人多問。
基地有十多萬男人,每人兩升也有二十多萬升,如果使用噴灑農藥的飛機噴灑,足夠將整個北淵區域的黑氣全部噴一遍。想想那麼大一片區域,全部被噴一遍,幸虧是深秋的寒冷北國,如果是炎熱的夏天,那個味道恐怕逆風也能燻出三十里。
趁著空閒時間,我給宣姐打了個電話。宣姐是個善解人意的女人,自從上次見過之後,她沒有主動聯絡過我。應該不是她不想,只是我身邊有一位夫人,還有傾城和李月,她不想因為自己給我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她一直住在義父母家,幾個人相處的非常融洽,因為她有孕在身,義父母也不讓她做任何家務。至於生活上,有藍心的關照,各種生活用品根本就不用擔心。
聊了一些家常之後,宣姐又對我說了一件事,這讓我有些意外。
義父母本來也有自己的孩子,而且是一兒一女,這我倒是有些印象。七年前我還在太極殿的時候,也是知道的。但是因為太極殿的規定,他們的親生子女不能生活在太極殿,所以我們見面的次數並不多。而且那時候義父母的兒女也要上學,很多時候都住在學校,所以到現在我已經記不清他們的模樣了。
我的記憶恢復以後,也沒有問起,不是我不想問,而是我擔心從他們的口中得到最不想聽到的答案。但是宣姐還是對我說起了這件事,相處的久了,義母一次聊天中,對她說了此事。
當年的太極殿叛亂中,她的兒女正好週末來太極殿看望父母,但是就趕上了那場災禍。當時義父義母為了將我救走,只能拋下了自己的兒女。雖然當時他們的一雙兒女也都十多歲了,但是並沒有修為,雖然他們臨走前讓自己的兒女躲藏起來不要出來,但是叛亂髮生以後,他們也失去了自己兒女的訊息。
後來發現我失去了記憶,為了保護我的安全,他們也不敢回去尋找。雖然託人暗中打聽過無數次,但是一直沒有訊息,生死未卜。
義母說了此事,還囑咐宣姐不要對我說起此事。和義父義母一起生活了七年多,他們從來沒有對我說過,可見他們對我是真心的好。帶著我這個沒有身份的少主,隱藏在民間,根本對他們沒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