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宣姐被抬進屋子裡,我沒有敢第一時間衝上去。而是在屋子二十米外找了個隱蔽的坳坑,蹲在裡面偷偷觀察那棟房子的動靜。表妹被我拉著一路跟過來,她還處在懵圈當中,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這時候才得空問我。
“表哥,咱們這是幹什麼?玩偵探遊戲嗎?”
“偵你個頭啊,那些都是實打實的綁匪。”我壓著嗓子低聲說道。
“那怎麼不是應該報治安所嗎?這麼跟過來太危險了。”表妹一臉驚訝的說道。
“他們和治安所是一夥的”宋傾城也壓著嗓音說道,沒想到這時候她倒是變得聰明瞭。
我們幾個在這裡觀察了二十多分鐘,沒見到屋裡面有任何動靜,也不知道他們要對宣姐做什麼,我不能再繼續等下去了,必須過去看看。
“你們兩個,在這裡不準出來,如果半小時我不回來,趕緊原路往回跑,去找朱雀飛將幫忙。”我嚴肅的對錶妹和宋傾城說道,宋傾城拉著我的胳膊,那意思是不讓我去,但是又沒說出口。表妹則是一臉好奇的問道:“咱們管這閒事幹啥?”
我沒有回答,只是再次說道:“一定記住我說的話。”
然後我貓著腰,貼著山坳的邊緣一點點往建築那邊摸去。雖然這正值上午,但是山坳裡凹凸不平,邊緣處有很多斑駁的陰影,我在這些陰影中前進,並不太引人注意。
這建築看上去很有年代感,坐東北朝西南,我是從南面過來的,正好可以看到房子的正面。走進就可以看到,那些門窗都是非常現代化的鋁合金和玻璃,說明這座房子不是新建做舊的,就是重新翻修過。
沒有發生任何意外,我很順利的來到了窗戶下面。這是大白天,我不敢抬頭從玻璃往裡面看,萬一裡面有人往外看,一下子就會發現我。我只能貼耳在牆上聽裡面的動靜,但是聽了一兩分鐘,卻什麼都聽不到。手機雖然在這裡沒有訊號,但是照相機功能還是可以使用的,我開啟錄影功能,把手機攝像頭悄悄伸到窗臺上面,拍攝了幾秒鐘拿回來,透過影片觀察房間裡的狀況。
不過很遺憾,這玻璃似乎經過了特殊處理,相機拍到的只有反光,根本拍不到玻璃裡面的情形,這種情況,想要弄清楚裡面的情況救出宣姐,恐怕也只有闖進去了。不過,我這赤手空拳的進去,那就是給人家送菜啊。飛機上又什麼都不讓帶,不然帶把菜刀來也能壯膽吧。
看到地上的黃土,隨即有了主意,撒眼睛可是我的拿手好戲。挑著乾燥細碎的黃土,往褲子口袋裡裝了一些,手中又抓了一把,便決定闖進去搏一把。
我猛地推開門,發現裡面只有一些簡單傢俱,並沒有人,而在裡面正對門的牆上,還有一道門,我看了下房間裡的傢俱,沒有什麼可以用來防身的,只有一個掃把還算趁手,我也只能姑且拿來一用了。
左手抓著黃土,右手提著掃把,我走到面前那道門邊,抬腳便把門給踢開了。這門雖然是鋁合金的,但是並沒有想象的那麼結實。門被踢開,裡面的情形便盡數呈現在我眼前。
地面上是綠色的地坪漆,鋥光瓦亮,還有淡淡的味道,說明剛粉刷過不久。牆面雪白,應該是剛颳得膩子。幾十平方米的空間很空曠,靠牆一排架子,上面擺放著不少的瓶瓶罐罐,看上去是一些藥品,房間中央,一個鐵質手術檯,此刻手術檯上正綁著一個女人,她頭朝裡,腳朝外,雙腿微分,腳踝處綁著繩索,雙臂向兩側平伸開來,手腕處也用繩子牢牢綁在手術檯上。此刻她全身赤裸,潔白的胴體讓人看一眼便覺得血脈噴張。
兩個白衣人站在手術檯兩側,正在用鑷子夾著棉球,不停的在宣姐的腹部擦拭。被我踢門的動作所驚動,此時他們已經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嗚嗚嗚…”宣姐微微抬頭,看到我進來便開始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