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幕了。
我和牧笛沒有越過北面的圍牆而是選擇在距離圍牆不遠的地方等待著入侵者的到來,用塑封袋包裹的對講機裡不斷地傳來齊宇航的通報聲,詳細地告訴我三個入侵者的位置,終於在我和牧笛被淋了十分鐘的時候那三個入侵者越過了圍牆,出現在我們面前。
果然沒錯跳過來的是三條大狗,這三條狗已經進化的失去了原有的體貌特徵看不出是什麼品種,個頭都跟小牛犢子差不多,滿口尖利的牙齒都伸出唇外,讓我見識到了什麼是真正的犬牙交錯,一對綠森森的眼睛透露出的是兇殘和狡猾的光芒,說實話這三個傢伙的賣相要比牧笛強的多,牧笛雖然進化了但總體上沒有太大的變化,只是個頭大了一些、毛更柔順了一些,只能說它進化之後更帥了,但絕對沒有對面這三個兇殘。
面對三個同類牧笛壓低身子,喉嚨裡發出示威般的低吼,而對面的那三個傢伙很自然地緩步分開,對我和牧笛形成了包圍之勢,我甩了甩手中的唐刀看著向我們不斷逼近的是三條惡犬,趁著它們還沒有攻擊之前我大吼一聲向著正中間那條最大的傢伙衝過去。
似乎沒料到我會主動攻擊那條大狗明顯的楞了一下隨即叫喚了兩聲便向我撲過來,其他兩條狗似乎聽懂了它的命令,同時向我猛撲過來,不過其中一條卻被牧笛攔住了,兩條狗就這樣在這個大雨傾盆的夜裡碰撞在一起,瘋狂地撕咬起來。
剛一接觸兩條狗就不同程度的受傷了,尖利的牙齒瞬間撕開了對方的肌肉,鮮血順著傷口狂湧而出,融合著雨水落在地上轉眼就順著水泥地面流淌的一乾二淨,我這邊兩條大狗幾乎同時向我撲過來,但我依然感覺到它們之間存在著細微的差距。
我輕呼一口氣努力地集中精神、努力地感知周遭的一切,瞬間周圍的一切都慢了下來,我可以看到撲向我的大狗逐漸地長大了嘴,緩慢地向我撲來,我可以看到四周的雨幕變成了一片圓潤的水滴不斷地落下,很多水滴還被那兩條飛撲而來的大狗撞得碎裂開來,這種景象真是太奇妙了,這還是我第一次自主地進入到這種玄妙的狀態。
我清晰的看到從我左側撲過來的大狗比中間的那條快了那麼一點點,但這對我來說已經足夠了,我雙手握刀向著左側那條大狗劈去,我清楚地看到刀在揮舞的過程中將下落的水滴切成兩半的景象,然後鋒利的刀鋒劈入那條大狗的嘴裡把半個狗頭輕鬆地掀掉。
然後我一轉身躲過另一條大狗的撲擊,緊接著飛起一腳踢在那條大狗是後腰上,那條大狗慘叫著被我踢飛出去,落在水窪裡掀起一片水浪,此時我眼前的景物才算恢復正常,但與此同時一種灼熱感也隨之而來,這卻是我從來沒遇到過的。
而這短短的時間裡牧笛也把它的對手踩在了腳下,只見它用前爪死死地按住對手,然後一口咬住對手的脖子,用力地一撕一塊皮肉便被扯了下來,鮮血立即順著它那個對手的脖子噴湧而出,牧笛鬆開爪子把嘴裡的肉吐到了地上,它的對手歪歪斜斜地站了起來看樣子是想要逃跑,不過沒走幾步便歪倒在地上,抽搐幾下不動了。
那條被我踢飛的大狗見兩個同伴都死了,竟乾脆地轉身逃走了,不過它逃跑時的速度和敏捷性遠沒有來的時候那麼好,犬科動物最大的弱點就是腰,所謂的“銅頭鐵骨豆腐腰”就是用來形容犬科動物的,不管是狗還是狼只要傷了腰那基本上就等於廢了。
但是進化過的顯然要強悍的多,被我那麼重的一腳踹在腰上這條大狗還有能力爬上兩米左右的牆頭,只不過它的動作明顯地遲緩了很多,就在它前爪搭在牆頭後爪不斷地猛蹬牆體時,塔臺上方傳來一陣沉悶的“嗵~嗵~”聲。
緊接著牆上那條大狗連同一小段牆體都被強大的23毫米機炮炮彈撕扯的粉碎,我回頭向著塔臺的方向伸出了大拇指,也不知道齊宇航他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