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這是一次機會。”經過這些天動盪的生活我才發現以往平靜的生活是多麼美好,我忽然發現人判斷好與壞的標準其實就是簡單的得到和失去。
我們把殭屍架到實驗室裡,所謂的實驗室其實就是最裡面的幾個空房間,本來都被文娜放滿了試驗器材,不過為了這次試驗特意空出一間來,因為整個房間是封閉的只有一個帶觀察口的鐵門,所以做這樣的試驗還是安全的。
把殭屍放在地上我看著文娜問道:“接下來怎麼辦?”
文娜從兜裡拿出一個針管道:“不介意抽你一點血吧?”
我一愣,挽起袖子笑道:“想要多少隨便吧。”
文娜微微一笑,在我胳膊上繫上止血帶抽出大約十毫升左右的血液隨後注入到殭屍體內,起身道:“現在就看結果了。”
我們出了實驗室把門鎖好,文娜留在這裡負責觀察我、洛奇和鮑大叔回到了聚會廳,剛才在實驗室還沒發現,現在的聚會廳裡已經是一片歡樂的海洋,大家正熱熱鬧鬧地瓜分著我們帶回來的東西,劉旭更是坐在鋼琴前演奏著歡快的樂曲,見我們走來項爺衝我們揮著手笑道:“怎麼才過來,文娜呢?”
我笑著走過去道:“文娜忙著做實驗呢,沒時間過來。”
項爺嘆了口氣道:“這孩子什麼都好就是太要強了,你小子沒事兒多陪陪她,一個女人帶著個孩子不容易。”
我點頭道:“知道了。”
項爺沒好氣地道:“知道個屁啊!你小子就是個悶貨,這都啥年頭了,有今天沒明天的,你不會是看人家結過婚還帶著個孩子就嫌乎人家吧?”
我忙道:“哪兒的話啊,我就是覺得文娜太優秀了有些開不了口。”
洛奇在一邊笑道:“看不出來你還挺純情的嗎?你平時看文娜的眼神好像要把人家給吞了怎麼到動真格的時候就慫了?用不用我幫你送個情書啥的?”
我一愣道:“我有那麼明顯嗎?”
項爺一巴掌拍在我後腦勺上罵道:“你就是個有賊心沒賊膽的貨,還覺得自己掩飾的挺好?那點兒心思都掛臉上了還當誰不知道呢?”
我揉著腦袋道:“你們不說我哪知道那麼明顯,行了,我的事兒你們也別操心了,等以後慢慢說吧。”
項爺還要說什麼洛奇笑著阻止道:“行了項爺,感情的事兒讓他倆自己解決吧,咱們想幫忙也使不上勁兒,給您老帶回來的茶葉還可口不?”
項爺搖了搖頭道:“我這也是看著著急,得了,我也不跟你們攙和了,我找老陳下棋去。”說完向著正和曹悠說話的老陳走去。
洛奇也拍了拍我的肩膀還煞有介事地嘆了口氣,轉身向著保琳走去邊走還邊揉著肩膀假裝痛苦道:“保琳啊,幫我看看肩膀,今天受了點傷……”這劣貨還好意思說我。
歡樂的時間總是短暫的,到了該休息的時間大家拿著自己的東西各自回到了屬於自己的小空間,很快倉庫的燈熄滅了,整個世界再一次陷入黑暗,只有文娜的實驗室裡透出的微弱燈光說明這個倔強的女人還在工作,希望明天會有一個好的結果,如果真的可以治好所有人我們會怎麼樣?是被奉為救世主還是回到原來平凡的生活……?
“咣~咣~咣”想著想著竟然睡著了,不過迷迷糊糊之間好像有什麼聲音傳來,似乎是有人在用力的敲擊著什麼,對了,就像是有人在錘子砸鐵門。
等等,鐵門?
我猛地想起實驗室裡還關著一個殭屍,我連忙竄起來向著文娜的方向奔去,我起來的同時其他人也都被驚醒,我連忙喊道:“宇航開燈,保琳、項爺保護孩子,其他人拿裝備。”
所有人都按我的吩咐行動起來,“咔”的一聲倉庫的燈亮了起來,我也衝到了文娜旁邊,果然是那個殭屍在撞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