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邊？”狐少華沉聲道：“在華陽洞？”
“是。”冷非輕輕點頭。
他不知道華陽洞在哪裡，但想必是最靠近天淵的，所以說成那邊也沒錯。
“華陽洞！”狐少華臉色陰沉下來。
冷非道：“難不成你想去追她回來？”
“難道你就這麼白白的拋棄她？”狐少華氣憤的瞪向他。
兩人不知不覺已經停了手，面對面站著說話，相距不過兩丈遠，隨時能再打。
但狐少華已經沒有了動手的心思，只想弄清楚千雨在哪裡。
冷非道：“不是我拋棄她，是她拋棄的我，嫌我能耐不足，沒能踏入歸虛境！”
“哼，歸虛境有什麼了不起！”狐少華冷笑道。
冷非搖搖頭道：“我一直苦練，卻始終差了一點兒，踏不進去，她說得也沒錯，我確實是廢物。”
“千雨會這麼說？”狐少華瞪大眼睛，不信的哼道。
冷非道：“她不會說話這麼難聽，但她的意思就是這般意思。”
“你確實是個廢物。”狐少華搖搖頭。
冷非哼道：“你不也是神明境！”
“我要是沒耽擱，沒被廢過武功，早就進了歸虛境！”狐少華哼一聲。
冷非皺眉：“那我為何進不去歸虛境？”
第567章 神祇
狐少華想了想道：“嘿嘿，你想進歸虛境？”
“自然。”冷非傲然道：“唯有歸虛境才能縱橫天下，來去自由。”
“嘿嘿，你想進歸虛境卻是不易。”狐少華道。
冷非道：“為何？”
狐少華哼道：“因為歸虛境需要在絕地才能練成，不在絕地，你便是練得再刻苦也沒用，你一定是辛苦了很多年吧？”
冷非沉著臉慢慢點頭：“很多年。”
狐少華道：“你便是再練上一百年兩百年，也是進不了歸虛境的！”
冷非皺眉道：“絕境在哪裡？”
“這是咱們霸陽洞的絕密。”狐少華搖搖頭：“不能輕易說與外人聽。”
“我算是外人？”冷非的目光越發柔和。
“你——？”狐少華打量他一眼，點點頭道：“你當然算是外人嘍。”
冷非搖搖頭道：“我從來都把自己當成霸陽洞的人，縱使身在外洞，還是以霸陽洞弟子自居。”
“你沒真正的入洞。”狐少華搖頭道：“不能算是自己人，是沒辦法進入絕地的。”
冷非皺眉道：“如何才能真正入洞？”
“需要對著太上神發誓，終生忠於霸陽洞，絕不背叛，才算是真正入洞。”狐少華道。
冷非道：“那我便發誓。”
“還需要有霸陽洞弟子引茬，擔保。”狐少華道。
冷非不耐煩的道：“難道每一個霸陽洞弟子都這樣？”
“是的。”狐少華點點頭：“即使是生在霸陽洞的弟子，也要先發過誓，才算真正入洞。”
冷非負手踱步。
他遲疑不決，覺得不妥當。
他忽然一轉身道：“不知你可否做我的引薦人？”
“我——？”狐少華指了指自己，遲疑道：“咱們可是情敵！”
冷非失笑道：“現在咱們同是可憐之人！”
“……”狐少華沉吟。
冷非道：“我要練成歸虛境，要讓千雨看看，要讓她後悔！”
“她再後悔有何用？”狐少華道。
冷非發出一聲陰冷笑聲：“只要她過得不快活，我也就快活了！”
“……好，我幫你引薦。”狐少華咬咬牙。
他想起千雨的絕美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