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肩膀的手,然後轉身欲往入口走去。
但他才只走了一步,就被德拉科猛地拉回了懷裡,然後便是一個幾乎要將他的呼吸都掠奪掉的深吻。
西弗勒斯一開始還因為看臺上的起鬨聲而掙扎了一下,但很快便淪陷在了德拉科這個幾乎像是要傾盡全力的吻裡……
一分鐘……兩分鐘……五分鐘……
他梅林的,還有完沒完了!你們兩要是再吻下去,已經出發的選手們都要到終點了好嗎?普林斯要是再不出發,我們下的注都要打水漂了好嗎!隨著時間的推移,觀眾席上原來滿是祝福的起鬨聲漸漸變成了滿含不滿的噓聲……
直到提示芙蓉·德拉庫爾入場的哨音響起,德拉科才不情不願地結束了這個吻。其實他真想把這個吻延續到天荒地老,至於那個見鬼的冠軍獎盃,就讓九條命的救世主去拿走吧!反正害得西弗勒斯與冠軍失之交臂的鍋,有他來吧。
但現場的觀眾、教授、裁判又怎麼能讓他如願?於是他只能不情不願地放任西弗勒斯走向死亡的危機之中。
直到再次呼吸到清新的空氣,西弗勒斯才再次意識到這是在什麼地方。而他,居然被德拉科吻到神志不清,真是——丟死人了!
西弗勒斯瞬間紅了臉,推開攬著他的腰的德拉科,便大步向迷宮入口走去。
德拉科強忍住把男孩拉回來的衝動,只能再次大聲地喊話讓西弗勒斯注意安全。
雖然為德拉科突如其來的親吻而又羞又氣,但西弗勒斯在迷宮的入口閉合前,還是回頭看了一眼渾身都寫滿了焦慮不安的德拉科。好氣又好笑地給了他一個表示安慰的淺淡笑容,西弗勒斯不動聲色地拍了拍自己的袖口,表示自己記得。
德拉科最後是被他的父親盧修斯·馬爾福強行拉回座位上的。因為崇尚優雅的鉑金大貴族覺得:在迷宮入口焦慮地走來走去的兒子,實在是太丟人了!只不過是一場比賽而已,怎麼搞得跟老婆在產房裡生孩子一樣?
高高的樹籬在小徑上投下了烏黑的影子,不知是由於樹籬又高又密呢,還是因為施了魔法的緣故,西弗勒斯一進入迷宮,觀眾的聲音就聽不見了。
他借左手施了一個無杖的“熒光閃爍”,將自己周身三米左右的距離照得亮如白晝。右手則牢牢地握著自己的魔杖,將其保持著隨時可以發出咒語的姿勢,快速在通道里前進。
繞過幾個彎,遇到了幾個對博學多才的地窖蛇王來說完全構不成威脅的陷阱和魔法生物之後,西弗勒斯直接施了個“指路咒”,更快速地往終點趕去。
一路有驚無險,西弗勒斯的速度不可謂不快。很快,他便看到了獎盃的所在。
他愉悅地眯起眼,伸手抓住了獎盃。但——使用門鑰匙的感覺,依舊是那麼糟糕。
不過,這是——考驗?看來是他把這第三場比賽看得太簡單了。
西弗勒斯將三強賽獎盃縮小了塞進口袋裡,然後環顧四周,卻依舊不知道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
此時他正站在一片黑暗的雜草叢生的墓地上,往右可以看到一棵高大的紅豆杉後面一所小教堂的黑色輪廓。左邊是一座山岡。而山坡上則有一所精緻的老房子。
他舉起魔杖,仔細地打量著這片墓地,周圍陰森森的,一片寂靜。
有人來了!
西弗勒斯迅速地躲到了一塊墓碑之後,他眯起眼,警惕地望著黑暗之中。一個人影在墳墓之間一步步地朝他走來。
西弗勒斯看不清那人的臉,但從步態和手臂的姿勢看,那人好像抱著什麼東西。他身材矮小,穿著一件帶兜帽的斗篷,遮著面孔。再走近幾步——他們之間的距離在不斷縮小,西弗勒斯看出那人抱的東西像是一個嬰兒——或者只是一包衣服?
帶著孩子的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