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而是直接就在中年人的背後道:“我也是悄悄回來的。”“啊,這樣啊。”中年人說著就從身上摸出一個火柴盒,‘擦擦擦’的幾聲,將點著的火柴,慢慢的靠近一隻桌上的蠟燭,然後,客廳你,立刻就被搖撼的燭光照亮了。中年人,讓陳兵和胡勇落座後,才又問道:“兵子,你這大晚上的回來,有什麼事情啊?是不是,外面抓的緊了,回來躲躲?”
“啊,不是!”陳兵道:“我是想回來接我母親和小婷的,可是,家裡沒人,也不知他們去哪裡了,我就是想來問問,看大叔你知不知道——”
“唉!”中年人,一聽他要問這件事情,立刻就嘆了口氣。
“啊,對了,我嬸呢?”陳兵接著又問了一句。
“你嬸啊?”中年人道:“你嬸生性膽小,和孩子已經回她孃家住去了。生怕這些地方***哪天來了,害怕呀!”
“他們這些***。”陳兵也氣憤的罵了一句,道“叔啊!那補償款,到底怎麼解決的?”
“哼哼!解決?”中年人苦笑一下:“好幾天沒露面了,看來是又在想點子了。不過大家都不怕,大不了,他們把咱們這些農民殺光了事。”
“他敢嗎他們?”陳兵有些氣憤:“把全村都殺了?”
“這也太過分了?媽的,這簡直就是土匪?”胡勇沒好氣的罵了一句。
“唉!”中年人哀嘆一聲:“只是土匪就好了?——”
“怎麼了?”陳兵和胡勇看他哀嘆道樣子,同時莫名的問了一句。
“他們——他們,簡直比土匪還狠啊!”中年人說到這裡,狠的咬牙切齒的低下了頭。
“我父親的事情——?”陳兵剛問出口,中年人就哀嘆一聲打斷了他的問話:“你父親和母親,我和村裡人,已經幫你們簡單的安葬了。你就放心——”
“叔!你——你說什——什麼?”陳兵和胡勇驚訝的站起來,以為自己聽錯,或中年人說錯了似的,眼睛瞪的大大的望著中年人。
“恩,你不知道?”中年人也莫名的看著陳兵。
“你說我——我母親也——也——”陳兵不敢問出來。
“唉!”中年人無奈的低下頭:“原來,小婷沒有找到你啊?我還以為——以為你知道了。唉,那幫人,真是作孽啊!”
“叔,你——你快說,我——我母親和小婷,到——到底怎麼了?”陳兵已經緊張到了一定的程度,胡勇的淚已經掛在了臉上,只是怕陳兵看見,才側過了臉去。
中年人看著陳兵,猶豫一下,才哽咽著慢慢的對他講起了那些事情。而當時,第一個到陳兵家,將李聘婷身上的繩子解開的,就是他的老婆。他老婆回來將這件事情,告訴了他,他才去找了村裡的村民,將陳兵家裡的父母簡單的安葬。所以,他知道的比較詳細一些。中年的人,在悲傷的說著,陳兵含淚的聽著,拳頭已經握得死死的,好像要把一切都粉碎的樣子。其實,陳兵在心裡已經開始決定要瘋狂的報復了。他一直以為自己可以只要實現自己的目標,就可以讓母親和李聘婷過上幸福的生活,可是,一切都又被現實所催滅。他此時的心裡,一片灰暗,就連還僅剩的那麼一點善良也被這殘酷的現實,擊得粉碎。他開始憤世嫉俗,他開始仇恨整個世界。他要讓整個社會上的黑惡勢力,為自己失去的父母買單。他的心裡只有“復仇”兩字,他看不到以後的自己,卻能知道以後的結果。這個再次突然的變化,將他逼入了死路,他不想回頭,也不奢望回頭。不過,在他報復之前,他要的任務,就是找到李聘婷。
胡勇聽完中年人的話,忍著心裡的怒火,含著的眼淚已經奪眶而出,一巴掌就拍在了桌子上,:“這些個孫子,老子要殺盡他們!他們也——他們也——”
“勇哥!”陳兵異常的冷